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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平 x 李 維 

-極上男體尿道責罰X綑綁X放置(全40分)-

這是他們第二次拍摻有調教元素的片子。

 

李雲平被綁在一張結實的木椅上,放在一間純白色的房間內。

 

看來粗糙卻經過特殊處理而不磨人的麻繩束在他赤裸的軀體上,沿著健美的肌肉伸展開來。稀薄的汗水與塗抹在上的橄欖油令他的胸腹散發著明亮的光澤,彷彿鍍上了金似的,在亮度極高的燈光下被曝得接近小麥色,板塊分明而飽滿,繩索行經處更隔出了少許淺淡的凹陷,看來情色無比,就和他此刻的姿勢一樣。雙手被反綁,兩腳腳踝則被固定在椅腳上,使得大腿無法併攏,只得將其中勃發的紫紅陰莖完全暴露出來。

 

那是根極富上帝寵愛的陽具。

 

它碩大、色深,光憑外觀就能使大多數男人自嘆弗如,可在稍稍泌出汁液的前端小孔上,卻插著一支矽膠制的尿道棒,外邊還有為防止棒子完全滑入而製作的彎角,整齊地服貼於龜頭上,隨陰莖的顫動而動著。在那肉柱的兩旁陰囊上,更綁著兩枚色澤鮮豔的跳蛋,正妄圖使裡頭造精的速度加快似的不斷震動,並波及柱身。

他稜角分明的臉龐因而帶上了一點慾望,有神的雙眼也隨之泛起薄淡的霧光,嘴唇偶爾張開,偶爾閉起並咬緊地忍著快感。

 

雖說這些反應並未對他陽剛的氣質造成妨害,卻也帶來了少許足以挑動觀眾神經的刺激,更與站在他身前,姿態一向柔順的那位搭檔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反差。

 

不是蕾絲、丁字褲,也並非護士服,而是搶眼而強烈的黑色緊身皮短褲與橫過胸前的數條皮帶與連結帶子的鐵環,再加上一雙高達胯部、只在雙腿內側各挖了兩片空洞的大腿靴,緊緊箍著那雙纖細而修長的腿,用那皮革閃亮而冷冽的光澤,替它綴上了些異色的美。

 

李維身上這調教者似的裝束暴露度極高。上半身的背帶原是為了襯托男性發達的胸肌和男性氣質而生,但一附在他身上後,卻立刻被那一片平坦而柔軟的胸膛上嫩粉色的乳尖及上方遭束起後略微擠高翹起、相當柔軟的一小點乳肉給弄得陰柔無比。更遑論是那一段毫無遮蔽的軟細腰身和撐滿極短皮褲的圓翹臀部了。儘管他此刻正以相當富有野性、彷彿要吞噬掉對方似的眼神欣賞著李雲平的身體,灰色的瞳仁內更透著無比的銳意——那在馴養母羊的家族中歷練而出的身段和周身散發的氣質卻仍不斷提醒著觀者:他才是承受的那一方,而永不負責進攻。

 

為了這片子的特殊需求,他們隔得很遠。

以做愛來說,真的隔得太遠了。李雲平被安置在房間的正中央,李維卻站在距離牆壁只有一步距離的地方,那身黑色的皮衣在純白背景的映襯下十分顯眼。

他有些傲然地睨視著對方,於無聲中宣示著主動和被動的地位,而後笑了一聲。

 

「看著我。」

 

更壓著那雙灰色的眼瞳,以低而誘惑的聲音說。

 

後便當著李雲平的面舉起手來,用那舉起的手摸上腰側,再沿他扭身而轉出的彎度緩慢上升,按在被綁帶擠出的乳肉上,輕輕地擰起它,同時發出動情的低喘。再以指頭前緣壓了壓早已豎起的乳珠,將它自嫩粉揉至嫣紅。隨後迅速下滑至他大大張開的雙腿內側,撫摸那唯一露出的軟嫩地帶,並將手穿入緊繃的褲頭內使勁揉搓自己的陰莖,讓它在黑而油亮的皮褲內脹大,將它撐成淫靡的形狀,再抽回手來,抬起濕潤的眼回視對方。

 

柔軟和剛強或許是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

可在這瞬間,他眼裡潤澤的灰完美地結合了兩種特質,柔得似水也強烈得似火、似鋼,將那些蓄積得濃烈的綿軟情感一次爆發出來,熱得刺人。

 

各種欲望混雜在一起,並且往前射出。

 

接收到這視線的棕黑色圓眼幾乎同時收縮了下,展示出它由內而發的動搖。雖說引發這反應的因素絕大多數都是情慾,是受對方色情的蠱惑而激發出的性本能與趨向行為。對情感毫無敏銳度的李雲平完全無法察覺李維眼神中的熱烈是因對他的蓬勃愛意而產生的,更談不上為此作出回應。可縱使不曉得,他也無法拒絕李維的這種眼神。那總讓他想緊緊抱住對方、撫摸,或是親吻對方的身體。

 

他咬了咬牙,被插著異物的陰莖硬得發痛,更甚至又脹了一圈,使尿道棒再往裡深入了一點。尿道棒是矽膠製的,軟硬度適中,並不會傷害到他,可身為純一,這種侵入式的玩法終究是他所不習慣的,除了堵塞和鼓脹感以外,再沒有產生任何感觸。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拔出這詭異的塑膠棍,把陰莖插進搭檔濕熱的臀洞裡狠狠操幹,看這人在他身下哭得凌亂卻又沉醉得不得了,被快感折騰著而又不停向他索求,可憐、可愛,浪蕩而且激發他性慾的模樣。

 

他們的身體真的很契合。

 

分隔在房間兩地的兩人同時想著。李維在拉下皮褲撫慰起自己的臀部時,想的也是李雲平堅硬的肉棒。從而轉過身去,大大張著腿並且往下趴臥著,以臉貼地,將已褪去遮蔽的後臀高高撅起,並伸手撐開那緊閉的穴口,插進兩指撫慰著自己。並且如同求歡著的雌獸微微搖擺著屁股,想著身後的男人平時玩弄自己的方式往內深入,拓寬濕熱窄小的通道,再往上戳頂著敏感的位置,插得那處竄出黏濕的水聲。「嘖嘖」的抽插聲和不斷「滴、答」的往下落出的水聲在這靜謐的房間內顯得十分響亮。他的臉紅了,身上也逐漸泌出汗水,頂上那盞白色的照明就像是聚光燈一樣,這個當下的這空間在他的想像中就像他身上的皮革製品一樣漆黑,聚焦用的圓形燈光正落在他的身上,照亮他、點綴他,同時擄去在場唯一一位觀眾的目光。噢不,李雲平的視線對他而言或許才是最佳的表演燈。那切實的關注使他逐漸熱衷於在對方面前搔首弄姿,伸展他早已變得極富官能的軀體,於本次拍攝中,盡可能適度而循序漸進地呈現著自己的性感,並佐以豐富的想像,哄抬著彼此的情緒,熬過這漫長且幾近無聲的四十分鐘。

 

吶、嗯……雲平,你——懂的吧?我在想……你。李維微張著唇,沉默地吐著氣,柔軟的乳尖不時蹭過光滑的地面,使他自主發出呻吟。

 

想你插進來……用力地頂……啊啊、就是那裡,再多一點——

 

他又多添一指,先拉開肛口讓對方看看被塞滿的模樣,再用力地往內闖入。白皙的三指在出水油滑的腸道裡進犯得相當猛烈,他很少這樣自慰,那彎而聳起的纖腰很快便顫抖起來了,光想著對方粗糙的手指便迎來了過多的快感,也帶來了足以打斷所有動作的酥麻和顫抖。他機靈而迅速地翻過身去,直起腰來將腿大張成經典的M字型,並拿起劇組於攝影機拍不到的地方遞來的按摩棒,放入口腔中仔細地插弄了一番,再瞇著眼將其吐出來,雙手握住那牽著銀絲泛著光澤的大矽膠棒,直直納入自己軟熱的洞口內,而後一口氣將震動開關扳到了最大的檔次。

 

機器運轉的嗡嗡聲彷彿是由腦迴內、或是他的體內傳出的。

 

「哈……」李維低低地喘息著,並端起了膩人的笑,注視著李雲平那愈來愈炙熱的雙眼。那感覺很好,身下的按摩棒雖然不及對方平時操他的力道,可卻仍在短短的數秒內震得他雙腿打顫、胯間挺起的性器小幅度地跳動著而臀部痠麻。他伸手揉起了自己的胸口,而後伸出數指往口內插,仿著平時為對方口交的態勢以著迷的眼神吸吮、舔弄著,幻想那碩大的肉刃正在侵入他、攻擊他,捅入更深也更便於結合的地方,從而用軀體的碰撞來疼愛他,讓他感受那份裹於激烈的性事中的溫暖。用射於體內的稠精來辨別情感的存在。他知道目前只有自己沉溺在類似於戀愛的情感中,而對方尚未經歷。但他總忍不住去想李雲平那實誠而可靠的眼神,還有吻他的時候專注的模樣。

 

那總會讓他再一次發現,喜歡著對方是一件多麼輕易,而又幸福的事。

 

「嗯……」

 

李維輕易地便在激烈的自慰中達到了高潮,仰著頭伸展著勃頸,並略微抬腰讓豎立的性器像座小噴泉似的往外灑出白液。

 

他喘了幾聲,並緩緩抬起頭來,從朦朧的視線中看到椅子在挪動、十分微小的挪動,像是對方無意間在忍耐時動到了椅腳的證明。也許李雲平還不對他有像他面對對方一樣深刻的感覺,但絕對是容易受他吸引的——他這麼想著,並為此感到滿足。隨後再因還在拍片的關係,將出口的笑聲包裝得嘲弄了些。像是他正為了對方的反應而感到可笑、卑微,渺小而毫無意義似的。李雲平不會在意這些的,他關注的總是更具體而現實的事。例如這份工作能帶來多少薪水、自己平時向他撒嬌,或是幫忙清掃家務的模樣。拍戲歸拍戲,現實歸現實,從上次拍過了帶著羞辱情節的片子後,李維便更加清楚地理解了這一點,並因此感到心安。

 

……更因而對接下來的情節,感到無比興奮。

 

他沒有整理自己,也未等高潮的尾韻結束,便抽出了滿是水光的按摩棒,將它甩到一旁,站起身來,自信而施捨似的靠近對方。

 

他撫摸著李雲平的臉頰,勾過了遍布全身的綁縛上的繩結,而後拉起那插在陰莖內的矽膠棒,戲謔地笑著,並且拉著它深深淺淺地戳弄著對方的尿道,帶點忌妒心態——實則無比輕柔——地掐了掐粗大的根部,再張腿跨到了對方的身上,咬住那耳根粗暴地撕咬、磨弄著,接著緩慢抽出了尿道棒,將它扔開來,壓下臀部將那鼓脹的陰莖完全吞吃進腹。

 

低沉的悶哼和滿足的輕哼同時響起。

 

堵住莖口的東西被排除後,李雲平身上的肌肉全因陰莖被對方軟熱的後穴纏緊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繃緊了,將麻繩扯出將要斷裂似的聲音。這些煩人的束縛並沒有那麼脆弱,他相當明白這點,卻恨不得早點擺脫它們,或許伸手攬住對方,又或許按住那覆滿了金棕色軟髮的後腦將它壓進自己,深深地親吻對方。他沒有去思考對方是否也和自己想著一樣的事,而只是在對方騎上來之後稍稍緩解了點想性交的慾望。如果不是這是份正經的工作,而非平時相處的話,他絕不會連腰都不抬一下,繼續乾坐在這張死板的椅子上等待拍攝結束。

 

尤其李維煽情的聲音就貼在他的耳旁,那嚙咬的力氣根本與搔癢沒什麼兩樣,在這樣的場合下反而更像是種新穎的調情,撓得他癢極了,耳根酥麻。那包圍著他陰莖的濕潤腸肉更不時往內縮緊,刺激得他必須咬牙忍耐,結實的肉體上泌出了更多的汗液,幾乎要和對方那含住他陰莖的甬道所製造的淫液一樣多……李維就要開始磨蹭他的陰莖了,他感受得到對方此刻的動向,卻更因此而更難忍了,只得略微繃緊肌肉,往外施著力,試圖讓自己藉這沒有什麼作用的動作冷靜一點。

他是個不太會妄想,也沒法藉由文字想像畫面的人。就算好幾天前就拿到了這次拍攝的劇本,也沒法依照那些個字兒預想到今天面臨的狀況,提早領會到充當一回活體按摩棒的艱難。那濕滑的穴口依然夾著他,甚至還有越來越緊的趨勢,他忍不住在忍耐到極限的時刻想像自己正如平時和對方做愛的情況一樣:雙手肆意揉著李維的胸口,下身也急驟地往前操弄,不留任何喘息空間的弄著這人,令那張性感的小臉通紅又流淚,不斷哭著叫他名字,穴裡更早被他射得流出白濁精液。


那淫蕩的樣子……光想就受不了。李雲平又悶哼了聲,下身立起的陰莖再度膨脹了點,撐得李維也哼了聲,灰色的眼眨了一下,蓋起那剎那間被撐出的微訝,然後收手掰開臀來,吟哦並上下吞吐著那發硬的陰莖,抱著李雲平的頸子狹笑幾聲,低語幾句安撫似的話語後再深深吻住對方的唇,按著對方的後腦狂熱地吻著。舌尖如攪拌器似的在裡頭又攪又纏,搔弄到口腔邊旁,頂得李雲平的臉頰都稍稍突起了,混雜著的津液不斷自兩人唇舌相接的地方流出。

 

更趁這耳鬢磨蹭、攝影機無法拍到他正臉的時刻立即露出了綿軟嬌膩的眼神,悄悄低訴著他與激烈的劇本相斥的慾望。


我想要你、好想要你、想你像平時那樣碰我,摸我,操我……雲平。


然而這樣熱烈的親吻卻終止於數秒後,毫無道理地倉促結束了。

 

這是部調教片,理所當然的,李維又擺出了嘲弄的眼神,像條艷麗卻帶毒的蛇似的看著李雲平,然後張開雙腿,搖起了那既柔韌又細嫩的腰身,令橫跨於胸上的黑色皮革也跟著動起,整副身軀強勢地夾圈壓擠著李雲平的陰莖和身體,長腿繃緊而又鬆開、伸長又縮起、直伸而又彎曲,隨他的動作變動著,唯一不變的便是下身吞吸著肉棒的積極度,極其放蕩、淫亂、情色而毫無保留地令肉體與肉體,先天與後天的性器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起,啪啪啪啪地不斷發出響亮的衝撞聲。

 

緊緻的菊口便在這反覆的裹吸中逐漸被擴開、緩緩染上了帶著媚意的嫣紅。

他那雙灰色的眼也隨之帶上了一點尖銳的、掠食者似的目光。

 

「……你是……」紅潤的雙唇張開後,更吐出了甜蜜又危險、纏綿又激進的聲音。「我的……我的……」

 

至此,李維披著的那張柔軟溫和的小羊皮終於裂了條縫,大大地露出了裡頭包著的野獸,暴露出他假借演繹的名義將孕育了月餘的情感完全倒洩而出的事實——他有些病態地看著依然在忍耐、卻也忍得極度勉強的李雲平,以唇吻去對方額上的汗珠後,便浪蕩地輕笑了幾聲,放低雙腕捏住了對方低平的乳珠,試圖讓那張俊朗的臉龐染上更多因他而生的情慾,好再讓那碩大的性器在他體內加倍脹大,從心到身體狠狠地撐滿他,鼓足填滿他的一切。

 

李雲平的喘息讓他心跳加速,比平時亢奮了好幾倍,而且滿足不已。他是個狡猾的人,明明早在觀看劇本的時候就想像出了今日的這一幕,知道對方一定無法適應這樣的狀況,知道這樣的情節需要讓對方拼命忍耐勃發的性慾,卻還是被自己的欲望給控制住了,無法拒絕能完全掌控、支配對方的機會……因為他早已在這短短一個月的同居過程中愛上了對方。

 

儘管不敢說出口,卻也真的好想要,想要對方的情感完全聚焦於自己身上。

所以他將自己代入角色,想像那一切都是他的,這個人也是他的。想像自己表裡逆轉的樣子、不再含蓄的樣子,想李雲平也愛他,他們並不是單純的工作夥伴或同居人又或是朋友的樣子。

 

在過於激烈的單方交媾,單方通行似的想像中,鏡頭裡的影像從白色的房間轉成了一片肉色,再打上黑色的暗幕與「劇終」兩字。李維在導演喊了卡之後停下了動作,並依依不捨地喘著氣離開李雲平的身體,起身站好,轉身禮貌地向所有工作人員鞠躬道謝後才再轉回去,與剛靠過來的攝影助理兩人一起幫著給搭檔解繩子、擦擦汗、遞衣服,然後便被剛套上長褲的搭檔一把拉進了懷裡,用力揉弄頭髮。

 

戲演完了。他很清楚這一點,便像往常一樣柔順地靠在李雲平身上,輕聲地關心道:剛才痛不痛、你忍得很辛苦吧,雲平。

 

他們都沒有得到肉體上的滿足,這是無庸置疑的事。在彼此都對調教關係不感興趣的情況下,綑綁和其餘的要求都只是在降低這場歡愛的愉悅度罷了。雖然在經常必須應導演要求而暫停行動的片場環境內,享受高潮本就是件極難辦到的事。可在知道李雲平原就常受過份旺盛又難以平息的性欲影響日常生活,而不得不經常尋找發洩管道的情況後,李維的愧疚感便愈發重了起來,邊自責邊擔憂著,擔心自己使對方感受不佳、也擔心對方不滿意拍攝過程。儘管他從未看過他脾氣好的搭檔為了這種事發怒,自覺做了虧心事後,種種缺乏邏輯的荒謬猜想仍不停湧上,纏著他不放。

 

可在等到對方的回覆前,他就先被抱了起來,有些茫然地被李雲平抬在身上,而後被工作人員遞來的毛巾蓋住了身體——怎麼回事?他低低地叫了聲雲平,卻沒有得到回應。他搞不清楚狀況,便靜了下來,把下顎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腿則輕輕地併攏,而不發一語。

 

謝謝導演!謝謝工作人員!大家都辛苦了!

我跟維維接下來有急事,就先走了!

 

三秒後,他便聽到了自家搭檔快速且匆忙地向所有人道別的聲音,因而驚訝地抬起頭來,從毛巾內露出臉,迷惑地瞧著對方。

 

卻直接對上了一雙蘊滿情慾的黑眼珠,和迎面對過來的粗糙唇瓣。

 

李雲平什麼也沒解釋,就低下頭吻住了他,親得比他片裡親過去的還要激烈,時間也比他們平時接吻時長了許多,還親出了陣陣喘息——李維又花了幾秒才意識到這環繞著他們的喘息絕大多數都出自於對方的粗喘,繼而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又有點欣喜若狂。緩了數拍後才開始回應對方,親得自己頭暈臉紅,再度軟綿地服貼在對方身上後,才停下來,同時在甫要張口喘息的同時被帶進了那間與搭檔共用的休息室內,壓在牆上一陣熱吻,手也被握住了往下拉,按在那仍舊脹大的褲檔上。

 

……你這是明知故問吧,小羊?

 

李雲平壓著聲音,笑說道:看著你淫蕩的樣子,我可是一直都硬得發痛呀。

 

你得負責幫我消消它才行,用你那流著水的小嘴兒好好夾,腿抬起來圈在我腰上,腰放軟一點……對,你把它弄得這麼硬之後,少說也得在你裡面泡上幾個小時才會軟啊,你是不是早就期待很久了?拍片拍到一半還偷偷用想挨操的眼神看我,是不是很想NG個幾次好含我的肉棒含更久、事後再這樣勾引我讓我把精液都射在你欲求不滿的小屁股裡?你怎麼就這麼色呢?嗯?

 

邊說邊伸手揉著李維的後臀,而後以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褲檔,扶住那幾乎是彈著出來的粗大陰莖直接插進李維的體內,而且立刻開始抽弄,彷彿要將這四十分鐘內的忍耐都化作衝力,狠狠地往裡頭送。

 

李維很喜歡對方這樣說話,就連略有點粗暴的動作都喜歡得不得了,一被插入就笑著落了兩滴淚,比拍片還戲劇化。

有了拍片時的擴張和演繹過程,他們都知道這不會使他受傷,只會更加地滿足他,除了生理上的飢渴外,更連著心裡的薄薄陰霾一起驅除了。

 

這是他們第二次拍摻有調教元素的片子……的下戲後,也是他們第無數次敞開心靈的歡愛。

 

他很享受,再享受不過了。

每次、每次,他都比上次還更——喜歡雲平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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