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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平 x 李 維 

-愛與希望與和平的五色戰隊★-

今天也努力向前喔!之 隊醫好奇怪篇

五色戰隊的業務量很大。

要守護城鎮的和平、扶老奶奶過馬路、把小女孩養的貓咪從樹上救下來,還要幫暑假作業快寫不完的小男孩寫暑假作業,然後,最常見也最重要的工作當然是——要跟時常出現在鎮上的怪人集團對打。

因為自從這座小鎮成立以來,怪人就不停地由次元的間隙,也就是城外那座山的山洞裡走出來,至今已經十年了,五色戰隊便因此成立。從宣告要挖通由小鎮通往市區的隧道、到發現不明生物、工程宣告無限期停擺、一直到十年後年輕人口大量流失城鎮居民組成由八成銀髮族搭一成中年人再搭一成年輕人新生兒誕生率幾乎為零的現在,五色戰隊持續肩負著對抗怪人的使命(順便接下充當消防隊、警察小隊、救護車、雜事大隊、公園健康操編舞總負責人及伴舞團等諸項雜事),每年都能拿到由鎮長所頒布的純銅獎章,上書「促進和平」、「傑出貢獻獎」(就跟「社區最佳美化大隊」差不多等級,五色戰隊去年也拿過這個獎),總之五色戰隊在這個小城鎮裡是很重要的存在,跨年大會的時候還要上台跳舞炒熱氣氛,深植人心和勞碌的程度已經無人可比無人能及了,是小鎮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戰士紅是五色戰隊裡最年輕的一位男性,也是體格最強健的一個,偶爾不出勤的時候就開著小卡車在鎮上四處跑跑,當當打工族、接點粗活做事,或替人載菜載家具載東西到家或市場。他嗓門很大,頂著俐落的板寸頭,雙眼明亮,被曬得深了點的臉龐有著刀削一樣的線條,看起來精悍,卻十分愛笑。他認識鎮上的每一個人,常常陪重聽的老阿嬤說話,幫小女孩拿完貓之後還會順道擼把貓,鎮上的每個人都挺喜歡他,五色戰隊的其他四個人也是。

 

這天恰逢戰士黃輪休、戰士藍去市區考高普考、戰士粉紅不小心閃到腰在家休息、戰士黑昨日工傷尚未痊癒,戰士紅就獨自去和挾持了一輛市民巴士的怪人戰鬥。

 

這隻怪人身長約為兩公尺高,臀部後方連著蠍子尾、左手長成了紅通通的蟹鉗,右手則長成了甲蟲頭頂的黑角的模樣,頭則像玩具總動員裡面的三眼外星人一樣長著三個眼睛和綠綠的皮膚,只是這隻怪人的畫風明顯寫實多了、沒那麼可愛,皮膚上還有像是紙黏土撕開一樣質感的小疙瘩,張口就叫:「啊!啵啵啵啵!啊!啊!!!」

 

「你說啥我們都聽不懂啊!」

 

戰士紅皺著眉頭,找了梯子從巴士的邊緣爬上了車頂,拿著一把大榔頭一擊從怪人的背後一擊把牠尻了下去,「鏘」的一聲把這個很明顯是作者隨便把節肢動物的特徵給湊一湊再加上皮O斯動畫的人物特色的怪人給擊退了。

 

原本到這裡故事就可以結束了。戰士紅正想著結束後要再去打個兩份工賺賺外快,好對付下個月該繳的稅金和房租、圍觀的老人們想他們終於可以坐上巴士,不用繼續看那隻奇怪的生物在靜止的巴士上大跳求偶舞了、寫到這裡的作者在慌,想這部片還沒有到H的部分就結束了該怎麼辦呢。

 

所以怪人尖銳的蠍尾巴上的長針就在牠尚未往下墜落,還停留在空中時,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環懸大奇襲——整整擺了一大圈後,紮到了戰士紅的手上,把一大根長達十公分的不知名材質尾針硬生生地留在了別人的手背上,而後才因離心力和重力的關係自個兒「啊嗚嗚嗚」地往外飛去,摔在距離巴士十公尺外的青草地上,因為輕微腦震盪、皮下出血及用臉著地,顏面各種擦傷的緣故,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戰鬥能力。

 

戰士紅其實沒有很痛,他戴著厚厚的手套,那根針其實也插得不太深,就是插在那有點不方便開車,讓他困擾地抓了抓頭,想自己開來這裡的貨卡要怎麼處理,總不能拋著車子自己離開吧。

 

他邊想,邊走下梯子謝過了圍觀群眾的關心,「謝謝、謝謝,麻煩大家借過一下啊。」然後一面目送巴士開走,一面打了通電話給住在附近的農會大叔,請他走過來幫忙載自己到醫院去。

 

「好久不見啊!最近過得好……唉唷我的媽,你這手是怎麼回事啊,快快快,我馬上送你過去,唉你這卡車怎麼會是自排的,不是手排的我開不慣啊!你們這些年輕人齁……」大叔咿哇叫著,並試圖去抓戰士紅的手。

「不小心被怪人螫了,就變這樣啦。」戰士紅東躲西躲,隔著一段安全距離把針秀給大叔看,卻沒敢隨便亂拔,萬一像蜜蜂一樣有什麼毒還是倒鉤留在裡面他就完蛋了。但過了一會後,仍壓不住好奇心得地稍微從邊緣掀起了手套,窺視裡面的狀況。「還沒腫起來,應該是沒很毒,但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還是去給醫生看看保險。欸!大叔你開慢點啊,別搖排桿!別一直搖排桿!大叔!!!」

 

經過一番驚險的車程後,他總算是來到了市立醫院前,向大叔道謝後給了人回程的打車錢——然後被拒收退還還多帶了一個紅通通的蘋果——後帶著蘋果繼續前進,直接跳過急診室入口,乾脆俐落地走過耳鼻喉科、外科還有新陳代謝科,拐進一間經過刻意加大的病房裡面。

 

「嗯?」一瞥見戰士紅全身紅通通的身影,正站在病房中央搗鼓著什麼的青年便抬起頭來,笑容可掬地道:「是小紅啊,今天過來有什麼事嗎?」

 

「我是來治我手上的……」

 

「是來配合實驗的嗎?我等很久了呢。」還不等戰士紅說完,青年就放下器具,跑到了人面前,晃著他那一頭金棕的捲髮,眨著一雙水亮的灰色眼瞳,雙手一摸就摸在戰士紅的胸膛上,隔著膠質的紅衣磨蹭底下結實的胸肌,眼神癡迷地抓弄著。「啊啊,你的肌肉手感真棒……包在隊服裡看起來又更誘人了。來吧!我們快來檢測一下。看看最新型的材質運用在胸部、腹部,和鼠蹊部等重要部位時強度如何、能吸收多少衝擊力而不使使用者感到疼痛……唉,我老早就想這麼做了,你能來真是幫了我大忙,小……」

 

「醫生--!」戰士紅忍無可忍地打斷了他,稍嫌急躁地捏起了那張姣好的臉蛋,試圖讓青年注意到他手上的大螫針。「你想做什麼實驗以後再說,現在!先幫我把它拔出來--」

這麼吼完後,便將手放了開來,氣憤地看著對方。

 

「好痛痛痛痛……」那被喊作醫生的青年這才揉了揉自己的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戰士紅的身上離開,皺著眉頭望向戰士紅的手。「啊,只是蟹甲蠍人的尾針呀,沒多大問題,你先自己把針拔掉,用生理食鹽水沖洗一下然後拿棉布壓著止血,我去幫你拿點口服藥啊,等等就回來。」說完那取得很敷衍的名稱後,他便轉過身去,直接往外面走。「處理好一點呀,不然傷口會晚非——常多天才會好喔?」

 

「……自己拔?欸!等等!」戰士紅追了上去,跟著跑到房外的廊道上,卻連對方的背影也沒看著,只得氣悶地回到病房裡,一邊按對方的指示處理傷口,一邊無奈地嘀咕著。「那算哪門子的鬼醫生啊……」

 

說到這個不負責任的「醫生」,他就來氣。

本來他們戰隊的專任醫生一直都是鎮上技術最好的外科醫生擔當,但在去年夏天、這個名叫「Levi」、自稱是國際性怪人研究權威的外國青年來到這裡後,一切就變了。

先是外科醫生被怪管署(怪人及怪人對抗組織管理署)發下來的公文給惹怒了——說是政府寧可讓頂著學者名號的草包天降部隊來任職,卻不願意讓他們這些實幹事的醫生繼續為戰隊工作下去,還撤走了給他們醫院的補助——而拒絕繼續為他們治療。但接手上任的Levi卻對一般的傷口護理常識一竅不通,連繃帶跟衛生紙都會拿錯,根本無法進行救治。搞得五色戰隊的成員經常得頂著傷直奔急診室,坐在一排等待醫生治療的普通民眾後頭疲累地等待。反觀始作俑者Levi,卻還一臉沒事樣的坐在醫院為他準備的加大病房內扳弄著他的實驗器具和他們隊員帶回來的怪人殘肢興奮地切片、烹煮、解剖、製作標本,哼著歌做起了各項測試,還一點也不體恤他們的辛勞,只說「沒想到你們弱到連那種程度的怪人都打不過,這樣我的研究進度會落後呀」了句,便要他們頂著傷繼續上工了。

 

那真是個災難性的夏天。

每個與五色戰隊相關的人都為了這位新任醫生的奇妙舉止及缺乏常識的程度累得團團轉,還差點鬧起了罷工。

身為這鎮上與Levi年齡最相近的人,戰士紅更是所有人當中最忙碌的一個。除了要在戰隊的事務上輔導Levi以外,平常難得閒下來的空檔,還得依鎮長的交代帶這個年輕的外國學者在鎮上到處走走,講解一些與怪人相關的小鎮歷史,順帶滿足對方那不知道從哪來的沒完沒了的好奇心和各種鬼點子,任勞任怨地做個無薪導遊。

而後更在一整個夏天的折騰後無奈地發現:Levi好像黏上他了。不僅私底經常跟在他後頭跑,工作的時候更總是沒個正形,成天滿口「小紅」、「小紅」的叫著,就好像把他當小狗似的喊著他,等到他來了之後,再扯著散漫的口吻讓他幫忙挪櫃子搬玻璃瓶抬鐵架移桌椅,將他當成搬貨工人似的使喚,當他要發脾氣的時候,卻總是反過來擺出一副委屈透頂的樣子,讓人再氣都氣不起來,打也打不下手,只能繼續被那隨興的步調帶著跑。

 

「……現在又不知道跑哪去瞎晃了。」戰士紅嘆了氣,依照Levi的指示處理完傷口後,再額外給自己上了點外傷藥膏,然後覆上紗布、貼上透氣膠帶,將傷口包起來,以免碰到外界細菌。然後略微擔憂地看向外頭,再嘆口氣。「可別又給我找麻煩呀……」

 

會需要吃藥的話,大概就是中毒了吧?但那個在兩個月以前連OK繃都完全不會使用的傢伙,真的能找出什麼能用的藥來嗎?他這如果是需要血清的那種毒的話,拖到現在也就該掛了吧……他可不想死在這種蠢事下呀……

 

就在戰士紅正煩惱起遺產該怎麼分配時,Levi便哼著怪異的小調從廊外走了進來,將門反鎖後,笑容滿面地靠近他,由後頭抱住了坐在病床邊、完全背對入口的戰士紅,興高采烈地將一杯水與一顆藥塞在對方完好無傷的另一隻手裡。「吃下去吧。」他愉快地說,同時彎起了有些奇妙的笑,笑得兩眼微彎,而且隱隱放光。「蟹甲蠍的針挺毒,這顆藥可以幫助你快速地排除毒素……」

 

然後親暱地蹭在戰士紅的頸側,親了他一口。「保證馬上生效喔。」

 

「……下去啦。」戰士紅的眉頭一下子就被鬧得皺緊了,不耐煩地規勸了句。把藥放入口中,配水吞下去後,再抬手擦了擦自己剛才被吻的地方,接續著道:「你黏這麼緊,別人怎麼吃藥……」

 

「欸——你又不是別人。」黏黏黏黏。

 

這可惡的外國產牛皮糖……戰士紅在心裡暗罵一句後,沒好氣地開了口:「總之你離我遠一點,很熱欸,藥都吃完了我可以走了吧,我等等還有事要做啊。」說完便拉開了Levi環在自己腰間的手,從床上站了起來。「鎮上的老人們還等著我送農會的醬油過去……」

 

「現在還不要急著走嘛,治療還沒結束呢。」豈料那雙手卻又緊緊地纏了上來,撫過他的腹部,軟著聲音說道:「小紅哪裡熱了?是這裡?那裡?還是這裡?」

 

白皙透亮的手指剛離開腹部,便直接滑到了腿上,纏著結實的腿根揉捏,貼在腿的內側繼續下摸後、再快速地往上蹭回來,掌心和指尖緊緊貼附在衣料的外頭、游移於胯部的邊緣打著轉,若即若離地挑逗著人。

 

「你……」戰士紅將眉頭皺成有史以來最皺的樣子,忍無可忍地轉過去,卻被他見過最詭異的景象給震懾住了,訝然地瞧著對方。「你、你……!」

 

「這很好看吧?」Levi笑容滿面地說,然後掀起了他身上那件裙裝的下擺,露出蓋在裙下的女式底褲,和他那被夾在底褲和白絲襪下,粉嫩而半昂的陰莖給對方瞧,而後再將戰士紅的身體拉回床上,在那驚訝的注視下把人壓倒在床,雙腿橫跨在對方的腿上,手則隔著布料揉起了對方的飽滿的胸肌,一面以下流的方式摸著它,一面愉快地朝對方臉上吹氣,並說道:「瞧你都看呆了,是不是很合你的胃口呢?」

 

只見他金棕色的髮絲上戴著一頂白色的護士帽,身上則套著一件有著雙排扣的白色連身裙——那是這間醫院的從前的護士制服,因為過於貼身而在今年度被所有女性員工投票廢除了,但倉庫內還剩下幾件——過分薄而通透的布料緊緊地裹在他纖細的腰和挺翹的臀上,將那平常被包在白大褂中隱藏住的柔軟身段全勾勒了出來。尤其是那雙正裹在白絲襪中的長腿,甚至比部分女性的腿要來得纖細、柔美,蹭在人身上時細細柔柔的,看起來也十分勻稱。

 

戰士紅一時看愣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又女裝又騎上來……是變態吧?他怎麼就不知道這個怪傢伙有這種興趣,那護士服是哪裡搞來的,他剛才原來不是去給自己拿藥,是去穿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真是……莫名其妙!

 

他想掙扎,卻發現一股難以置信的高熱正由身體、尤其是下腹泛了上來,促使他馬上勃起,陰囊鼓脹,腦袋熱得無法思考,滿腦子只剩下發洩的慾望……他很快地聯想到了他剛才吃的那顆藥,那該不會是什麼壯陽用春藥的吧?便立刻氣憤地瞪著對方。「Levi,你這個王八……」

 

「果然每個男人都喜歡護士服呢。」Levi見狀,便不忙不亂地勾起了戰士紅的臉來親,舔咬著他的嘴唇,再伸手將對方的褲檔解開來,捧出昂揚挺立的粗大陰莖,而後驚呼道:「啊啊……真棒,比書上描述得還大呢,摸起來又熱又硬……」他雙手握著那碩大的肉柱,快速地擼動了起來。「真好玩——啊,小紅平常自慰的時候是不是都射很多呀?這樣看起來,療程應該可以順利結束喔……搞不好還可以多射點出來,給我當樣本用……」

 

或許是常年和實驗器具與殘肢碎肉相處的緣故,Levi的手指相當靈活,不僅在那根勃發的陽具上到處揉弄,興致一來了更以指腹惡意地磨起了小頭上的孔洞、勾勾繫帶、掐掐下方沉甸甸的囊袋,然後連腿也用了上來,在自己的大腿上淋了點潤滑液後,手腳並用的蹭起了對方的肉棒,然後直勾勾地注視著對方,以一種哄孩子似的黏膩腔調惡質地開了口。「快射呀、射出來嘛……把我當成配菜,把精液射在我身上……你的大肉棒都這麼脹了,不射出來一定很難受……我的腿很舒服吧?拿精液弄髒它嘛……你射出來之後,它就會變得更滑嫩、更舒服喔——你一定會喜歡的——」

 

「嗚……啊……」戰士紅低喘著,理智上是排斥對方這麼做的,可又同時因為藥效和生理反應的緣故,而感到無比舒爽。但因身體乏力的關係,他想走也走不了,只得在Levi望向他的時候,艱難地瞥開頭來,「你這個變態……」

 

「你這樣罵我,我很難過呢。」Levi依然蹭著他,用那黏滑的大腿摩擦那根鼓脹的肉棒,並以單手揉著它的頭部、逐漸加快速度,自己也興奮地喘了起來,愈發快樂地瞇起眼來,動手擠壓著,像要榨乳似的大力揉捏,並動起腰來,用自己半勃的性器不停磨蹭對方。「不過沒關係,哈哈,你只要這樣躺著、把我精心準備的特別療程全部享受完,就不會這麼說話了。我親愛的戰士先生……」

 

「唔、」戰士紅被擠得難受,但仍保有少許神智,因而稍稍扭著身軀反抗。「快放開我,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你到底在做什……」

 

他實在無法理解,對方為何要這樣對待他,他除了平常對對方有點兒兇以外一切正常,在鎮上也已經是最照顧對方的人了。實在沒必要這樣……

 

Levi卻只是笑著看他,而後以食指按住了對方的唇。「噓。」然後把手撐在他的臉旁,再彎下腰來,俯身親了親他的臉。「我說過了吧,這是治療、治療。而且你只要乖一點,很快就會結束啦。」再轉而吻上那雙被日光照得有點乾澀的唇,像要滋潤似的舔著它,逐漸往裡竄去,舔弄著對方的口腔內壁,還時不時發出嘖嘖的水聲,親得十分著迷。並笑著說道:「嗯,不過看在你這麼緊張的份上,我就讓你問三個問題吧,小紅。」說完,就往上挪了挪自己的臀部,將它穩穩卡在對方硬挺的陰莖上後,便長吟一聲,單手翻起了自己的裙擺、再拉下部分絲襪,直至裏頭黑色的丁字褲露出來後,才用那被絲襪和底褲給箍得飽滿溢出的臀肉磨蹭起戰士紅的肉棒,感受它滾燙的溫度。「嗯、哈啊,光磨蹭就好舒服……」

 

就這般入迷地不停蹭著,直到那灼熱的巨物因刺激而彈動了下,戳上他柔軟的會陰,他才稍微回神,瞇著眼回視對方。「你可以問了喔、第一個問題……想問什麼都可以……」

 

「我早就問了……你、」戰士紅被蹭出了感覺,卻還是拼命地忍耐著,可話就說不太利索了。「你到底在對我做什麼……是、新的整人遊戲,嗎?還是你又想做什麼……實驗,了。」

 

「哼嗯——」Levi哼了一聲,似在思考回答般的,靜默了一段時間。但他蹭弄對方的動作卻仍未因此停下,反倒加速了些,直到戰士紅顫抖著射出了第一股精液,噴著濁白的液體濡濕了Levi造型淫糜的下半身後,他才笑出聲來,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當然不是什麼整人遊戲啊,是治療啦,我不是早說過了嗎?嘛,看你一直聽不懂的樣子,我還是詳細解釋一下好了。」他笑著撐起上身,再度坐正,「嗯,其實你剛進來、讓我看到蠍尾的時候,我就決定要這樣對你了喔,算是一種比較粗暴的療法吧。」

 

說完就繼續用臀蹭著戰士紅的肉棒——它竟奇異的沒在射完後進入不應期,繼而軟下來,反倒異常地挺得高翹、顯出了要繼續脹大的趨勢,碩大的龜頭膨脹了圈、脹成了個張揚的紫紅色,柱身也比方才要厚了一點,橫在那挺翹白嫩的臀部外,就像個猙獰的凶器似的,彷彿隨時都能狠狠地將Levi臀上那張嬌弱的小嘴給插壞、灌入滿滿的白汁——然後在這根硬梆梆的凶器又抽搐著彷彿要射出時,微笑著看向對方。

 

彷彿正無聲地挑釁著。

 

「……嗚……」戰士紅粗喘了幾聲,在對方頻繁的磨蹭下再度繳械投降,可除了將Levi腿間的白絲襪弄得濕黏一片外,什麼都沒有改變。他那剛噴射完的巨大肉棒也違反了主人的意願,在數秒後又再站了起來,彷彿有無限的精力在後頭支撐似的,很快又被眼前穿著護士服的無良醫生夾起了磨蹭,馬眼更因著這份刺激,斷斷續續地往外淌著一點稀薄的殘精,搭著他自身陽剛而難耐的呻吟,而顯得無比色情。

 

「呵呵。」Levi則興味盎然地看著這副景象,「你的反應真有趣。」並搖著他那纖細的腰肢,以臀肉夾緊了對方的陰莖,於猛然加速的磨蹭中興奮地開口。「我想叮了你的那隻蟹甲蠍人,應該是隻準備出洞求偶的雄性。要是我的推論沒錯,牠的尾針裡就一定聚集了大量的雄激素,準備在交配前插自己一下,好滿足性慾強大而貪婪的雌蠍人,也就是強烈的壯陽劑啦。你被叮了可真是不巧呢,要是放著不管,讓那些激素在你身體裡亂跑亂衝的話,大概活不過半天就會死掉了吧?啊哈哈。」

 

「死——唔、嗚啊!」

 

「第三發——夾出來嘍。」Levi愉快地在戰士紅不滿的眼神中停下動作,用手揉了揉對方的陰莖、和自己的雙腿中央,於自個兒輕柔的低吟中,將腿上胯上沾著的濃精全刮了下來,玩耍似的抹上了自己的臉、胸口,以及對方的臉上,然後挺著被汗和精液完全染濕、變得極度透明的胸,將上頭挺立的粉色乳珠秀給戰士紅觀看,這才心滿意足地續道:「嗯,誰讓怪人的荷爾蒙比人類的還要更猛烈幾倍呢?」

 

「我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你服用藥物,把激素全都往下逼,先集中到你的陰囊裡呀。這樣你只要多射幾次、射到再也出不來了,就沒事了呢——啊對了,如果你真的不想配合的話也可以啦,藥都吃了,回去休息幾天,搞不好也可以幸運地逃過一劫,只是那些殘存的激素應該會讓你的下面直接壞掉呢……嗯、不覺得很可惜嗎?這麼大又這麼健康的肉棒,還沒跟女孩子做過,就要廢掉了唷。」他圈了圈對方又迅速站起的陰莖,笑得十分開懷。「你現在爽得都問不了問題了吧?那第二三個問題就讓我代替你來問吧?」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你要穿著女裝像變態一樣在我身上動而且還遲遲不讓我插進去呢。」

 

他一邊高舉著食指說著,一邊鬆腿從戰士紅的身上站了起來,給那因連續數次的性高潮而不斷喘息、健壯的男體上早已溢滿汗水的男人一個短暫的休息機會,僅穿著那凌亂而輕薄的白護士裙和沾滿精液的白絲襪跳下床,走到病房內的置物櫃邊,彎下腰、翹著屁股,於窄裙內還不斷滴出白液的時刻大大裸露著私處,一面哼著奇異的歌曲,一面從裡頭拿出了好幾個造型各異的飛機杯,以及大量的試管、燒瓶、玻璃杯與試管架,然後轉身笑說。

 

「——因為小紅是這個鎮上最強壯的男人、也是我最棒的實驗對象,又好像對這裡的護士有意思呀。我總不能隨隨便便找個護士跟你做愛,讓她把你寶貴的精液吞走了吧?但是要自慰沒個物件也不行,這座城鎮的情色雜誌又是五O年代的東西了,這麼短的時間內,我也弄不來別的,就只好自己扮了,看起來不錯吧?啊啊,而且含有大量怪人激素的精液對人體也不太好,這可是男女通用的準則喔——所以我就算再好奇你的性能力也不能親身試驗呢。」他雀躍地說完,便捧著那些器材,一步步往戰士紅靠近。「來吧,現在要採樣囉,你原先正常的人類精液應該都射空了。」

 

「給我更多吧、更多、更多的樣本。」

 

他那生得極溫順的五官,此刻卻浮現出了異常狂熱的表情,將備好的用具全堆到床邊後,便直直地視著床上的男人瞧,先親了親對方,再執起一個飛機杯,伸舌往裡頭舔去,舔得多餘的唾液自邊旁滑落、打濕了他自己的手指後,才將它放下來,背對著戰士紅,將那東西套在對方的陰莖上快速套弄。而後再度跨上床、騎上對方的身體來,高高地翹著臀,以頭對著對方的胯間,而讓自己的臀部對著對方的頭,就像是要做69式似的,興致高昂地以唇舌愛撫著戰士紅結實的腿根、舔弄腹肌,並將自己的腿張得更大一些,頂著床面,好讓它遠離對方的身體,而不至於悶到了人。

那黑色的丁字褲的細線,就這麼在他張腿的期間往上溜去,深深勒在他自個兒的臀縫裡,逼得他呻吟。

 

「哪,快射出來,好好給我……」

 

這傢伙……戰士紅磨著牙,出手報復似的掐緊了對方大喇喇地翹在他眼前的圓臀,將那白皙而附彈性的軟肉捏得由他的指縫間突起,並且用力拍打著它。「你這個不知輕重的……小鬼!」

「都把人當農場看了是吧……啊?擠得很開心嘛……臭庸醫。」

 

那擊打的聲響十分響亮,而且力道充足,每下都會迎來Levi曖昧的輕吟,和他欲拒還迎似的笑聲,「欸、嗯……不要嘛……小紅好兇,啊、」但他卻仍沒放棄手上的活動,縱使最後雙臀被打得發紅,上頭的絲襪也被男人粗魯的動作給撕破了一個口,讓那處變得有些冰涼,也依然繼續著手頭的律動,硬是讓對方又繃著身體射出了第四次的精液,這才拿起一旁的試管,將杯裡的黏液裝填進去,並且蓋上蓋子,再紅著臉回頭望向對方。「你是、啊,終於習慣了、嗎?啊嗯、還是氣到、再舒服都,沒感覺了?啊、好用力……好過分呀……」

 

也不知是刻意的,還是他那愛捉弄人的天性所致,他那張因微小的羞恥而泛起紅的臉上,長長的睫毛低垂,灰色的眼睛蓄著水,薄唇微張,儼然一副倍受欺凌般的模樣。

 

「不要打了,會妨礙、我採樣……啊。」

 

就像是被對方的反應給觸發了什麼一樣,戰士紅連罵都來不及罵一句,就豎著眉快速地將包裹著對方臀部的布料完全撕開來,托著那被自己打得發紅的屁股,掰開了一側的臀肉,用手指侵入那早已被腸液和從Levi自己性器上泌出的液體給浸濕的後穴,撐開那緊緻的環狀肌,一口氣深入至裡頭。

 

而後馬上開始快速抽動、挑逗,像在做愛似的往深處撞擊著,並在那穴口習慣一根指頭後,迅速地加入下一根,扭轉磨蹭著裡頭黏膩的穴肉,然後撫弄內壁,更甚至更加撕開絲襪,將Levi秀氣的性器握在手裡,蹂躪似的搓弄它。

 

「不……嗯啊啊啊啊啊!那裡。」Levi驚叫著,被這遠遠出於他意料外的事態給嚇壞了,連手上的飛機杯都握不穩,更在前後的雙重愛撫下達到了高潮,雙腿抽搐著合了起來,緊緊夾在了對方的兩脅下,因快感而顫抖著。「你的、手指,拔出來……哈啊啊啊啊啊嗯!」

 

「誰妨礙你了?」戰士紅抽出手來,又掐了下他的屁股,且感到手感良好的拍打了下,使得對方那粉嫩的性器抖動了下,又吐出了一點餘精,盡數射到了戰士紅的手指和胸膛上。「你繼續啊,採啊,我有說要攔你嗎,臭小鬼?剛才叫你停下來,你都不當一回事了,現在還想要我聽你的,你做哪國的春秋大夢呀?」

 

「東西拿起來,繼續幫我撸,撸不出來我就射在你嘴裡,強迫你喝下去。」他揉完對方的臀部,又將手指捅了進去,來回插弄著,刻意抵在敏感點上磨蹭,並笑了聲。「要死就一起死啊,用我的命給隊上換個新的隊醫也蠻值得的,誰讓你成天只會搞些亂七八糟的實驗,半點正事都不做呢。」

 

「嗯……好……」Levi無力地俯臥在對方身上,臉頰磨蹭著對方的陰莖,彷彿都要哭出來了。「我弄、我弄就是了……你戳慢點,輕一點……我不想用後面高潮……」然後便抽搭搭地拿起了新的飛機杯,繼續替對方套弄,並且空出一隻手來往床邊摸索,摸出一隻油性筆,顫著手指在試管的側面撇上數字。「試管、試管上面還要寫時間……不然會……搞混的……嗚嗯!」可穴口卻在此時被惡意地撐了下,臀內的軟肉也數度受到刺激,弄得他酥著身子丟下了筆,將臉埋在對方的胯旁低聲嗚咽,同時收緊了腿,掉著眼淚哀求。「不……不要、不要這樣……拜託你……小紅……」

 

「知不知道錯了?」戰士紅停下了動作,軟聲問他。「Levi?」

Levi哭著回答:「知、知道了……」

戰士紅聞言便笑了聲,拍了拍他的屁股。「那要說什麼?」

「對不起……」Levi輕聲說道,「我以後不會亂做實驗了……」

 

再聽到對方開口說:「很好。」後,他便興奮地轉過頭去,揚著笑說:「那你現在是不是要放開我……」

 

後穴便在此時遭到三指的入侵,惹得他驚叫一聲,震驚地瞧著戰士紅得逞似的笑臉,隨後後穴便被對方大張大闔地戳著,不斷頂上前列腺,宛如要使他壞掉似的狠狠地用那帶著粗繭的手指操幹著他,頂得他再也生不出半點抵抗的力氣,腦袋就像一團糨糊似的,除了不斷自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喘息,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那鑽槍般集中於一點之的上強勁力道推著他,任對方以肢體和手指磨蹭那兩顆挺立許久的乳珠和剛發洩不久的陰莖,與他體內的那一點,最後硬生生地被推上了乾性高潮。他喘息著,顫抖著,在自己軟熱的壁腔還吮著對方指頭的期間露出失神而淫亂的表情,而後便在意識矇矓的情況下被戰士紅托起了腰,轉了圈再次面對面坐回了對方的腿上,被迫張開雙腿,以腿肉夾著對方愈發硬挺的肉柱,而被按著兩側的胸肉挑逗、玩弄著,「哈啊啊……嗚……嗯啊、」他滿臉委屈地看著對方,又掉了幾滴淚。「嗯嗚……哈啊、嗯……你不是要、放開我,嗎?小……紅。」那要命的高潮還持續著,使他渾身都異常敏感,光是胸乳被揉捏,後穴就濕得不得了,就算先前有點排斥肛交,此時也希望對方快點將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裡用力搗弄、侵犯他,好止住這股難忍的麻癢。「怎麼愈玩……愈起勁了……啊……騙子……」

 

「看你剛才那麼投入的樣子,我就也想試試看啦。」戰士紅捏了捏對方的胸口,又掐起了對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那張哭得潮紅的臉,並親了一下。「你現在這個樣子比剛才可愛多了,嗯,腿再夾緊一點,快點。」

 

「嗚……」

 

「我還要再幾次才能把那什麼激素排出去?真要射空呀?」那健壯的手臂繞住了Levi的腰部,又拍了下他的屁股。「可不准騙人啊,老實回答。」

 

「嗚嗯!」Levi難耐地動了動腿,而後顫著聲音開口。「也不用完全射空……要做到什麼時候得做檢測才知道……只要含量降到不會妨害到人體的程度就好了……只是……」

 

「那就不用說了,繼續。」

 

「嗚、嗚啊……可是……」

 

「檢測晚點再說,先讓我用你爽一爽,去拿保險套,動作快點!」

 

「好……不、嗯嗚!那裡……哈嗯……不要……」

 

市立醫院的病房裡,青年軟綿的哀求和男人命令似的語句此起彼落,更時而傳出淫靡的水聲和液體滴落的水聲。從走廊上還能聽見裡頭的床板搖晃的聲響,而且徹夜不息。

 

到了朝陽自窗簾射進來,打亮了整間病房的時刻,床上床下早已擺滿了形狀各異的玻璃容器,外壁撇著極其潦草的數字,內裡則盛滿白濁的液體……仔細辨別的話,就能看出上頭分別寫著兩個名字:戰士紅的本名,以及「Levi」。

 

「饒……饒了我吧,哼嗯……哈啊!」那身穿著潔白護士裙的醫生,下身已然被剝光,只剩下殘破的絲襪還半貼在大腿上,全身紅通而充滿紅印地被騎在上頭的男人操幹著,臀穴被那尺寸誇張的肉柱大大地撐開,還隱隱流出一些先前射入的精液,將他弄得不停哭泣,灰色的雙眼早已迷離。「又要壞掉了……要高潮了……裡面已經塞不下了……嗚嗚……」

 

「乖。」已將那紅色的制服完全脫下的男人則笑著吻了他,用包著繃帶的手揉揉他的頭,蹭完那金棕色的捲髮後,便拿起了放在身旁的燒杯,將開口抵在對方翹起的性器上,而後繼續頂他,「記得我剛剛問你什麼了嗎?說一次給我聽聽?」

 

「嗚嗯……啊……哈啊啊!」Levi哭泣著達到了頂點,身體抽搐著將精液全射到了燒杯裡頭,而後軟下來,抽泣著答道:「你說……說……嗯、第三個問題……」

 

「嗯哼。」

 

「你以後會不會……好好……聽我的話,乖乖醫好病人……不要惹事生非、哈嗯,不要捉弄人……我工作結束之後,過來我家幫我按摩……我想做的時候,也要負責幫忙……哈嗯、啊嗚……說、說完了……」

 

「你的回答呢?」

 

「好……嗚嗚,我說……我說好了……」

 

「很好。」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醫生又抖了一下,畏懼地看著他,生怕他又對自己做些什麼,也許要自己把射出來的東西全喝下呢?也許做些更變態的事呢?自己之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他這麼恐怖呢?便像小雞似的縮在對方身下,將雙臂抬起來,試圖假裝自己不存在——而後被男人架開手臂,笑著親了一下。「學乖了就好,這次做完就放你走啊。」

 

隨後便又被抬著腳做了一遍,直到男人射進了他的身體裡之後,才停下來。兩個人都穿上衣服後,就看著昨晚一面檢驗激素含量一面做愛而弄得異常凌亂的病房發了一會呆,然後才緩慢地開始收拾善後,將試管裡的東西倒掉(Levi在這個時候問了戰士紅:為什麼你要拿容器來裝我射出來的東西,那一點用都沒有啊,又不像你的還要檢測以防死掉還含有滿滿的怪人DNA可以拿來當研究的素材。戰士紅就聳聳肩告訴他:我只是想體驗當變態科學家是什麼感受。)、洗淨,拿去窗臺曬乾後,便扶著虛浮的腹部/痠痛的腰,各自回家休息。

 

從此,五色戰隊驚訝地發現,他們的隊醫越來越正常了。不僅沒再給他們添過亂子,見到人更會打招呼、例行會議也不再缺席,更會好好地拿正常的醫療器材治療他們……天啊,到底是誰讓他轉性的?

 

戰士粉紅甚至激動到心絞痛,一面喊著「阿金啊,哩午包庇啊」一面心臟病發作,送到市立醫院救治失敗很快就成為了天上的天使,順帶一提,她並沒有任何親人、朋友、信奉的神明叫作阿金,這句死前遺言很快地就成為了永遠的謎,五色戰隊之三百三十三項不可思議的其中之一「戰士粉紅的遺言」……扯遠了。

 

總之在那之後,遵守約定的Levi果真天天到戰士紅的家拜訪,做他那第三個問題裡包含的所有業務。所以不到兩個月後,他們就同居了,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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