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李雲平 x 李 維 

-狼與羊之歌-

系列劇之一

「本季公司的成長率達到、百分之二十三,在營收方面的…表現,與預期相去不遠,幾樁大項目都、有超額完成,詳情可以查看……各位手邊,擺著的資料……」

 

裝潢豪華大氣的會議室十分寬敞,吸音設備更是配置精良,整個空間裡,除了音箱傳出來那被電磁壓著略有些悶的嗓音、還有一些機器運轉的細微嗡嗡聲響,便再聽不見其他諸如咳嗽、敲筆、低語……等零碎的細小雜音。

 

會議室裡配置的檜木講台既長且高,像一堵矮牆隔開台上與台下,一名衣著筆挺的青年在台上報告,從另一側看去就只剩半身像,左右走動兩米都露不出更多來。台下一群西裝革履或老或少的人圍著繞成中空等腰高三角的兩側長桌坐下,各個都正襟危坐,與講台正對的那一個端點坐著的高壯男人形成強烈反差。

 

男人身著一襲高調奢華的訂製西裝,深色的柔軟布料摻著金銀兩色絲線,更繡著光線折射下才會顯露的暗紋,剪裁俐落且刁鑽地貼合在那一般襯衫塞不進的隆起肌肉上,剛好地包覆著,沒錯了一個角度多出一絲空隙。可便是如此,男人也彷彿感到窒息般地開了最上方的三顆鈕釦,領帶亦鬆垮垮的被扯開了一些掛在肩上,整個人更是坐沒坐相地斜倚著桌面,弄皺了衣料,一臉懶散卻又用滿是興味的目光朝台上瞧。其他人似是早已習以為常,認真的就看著講台或文件投入會議,偷懶的則望著牆壁神遊發呆,愣是沒一個人敢飄眼神過去,也沒一個人敢失了端坐的儀態。

 

這是有名的高氏企業董事會日常。

 

高氏企業作為業界龍頭,坐擁屈指可數的財富,背地裡黑白雙吃的作風倒也不算是完全的秘密。坐在主位的男人身為新任董事長,年紀輕得一看就令人覺得是個二世祖——事實上外在言行也確實十分符合這個形象——私底下那些熟知內情的卻不敢這麼想,總是戰戰兢兢地喚他一聲「五爺」。從這稱呼很明顯可以看出男人在這一輩中的排行,甚至是他偏向精熟黑道的手段,加上那一身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便是不沾黑不知道他的人,光被盯上一眼都能感覺到沈重的壓力,也因此不論心底贊同與否,明面上總是沒什麼人敢公然與之為敵。

 

這樣一個個人色彩濃重的人,即使真有能力,也怎麼看都不適合正規經商,開始時不少人並不信任他能撐起高氏在白道上的脊樑,同陣營的盡作壁上觀獨善其身,反對派則準備好看笑話落井下石,卻沒人想到他一上位立即起用了一批新秀安插進公司,迅速收攏所有主控權,讓公司高速回歸正軌運轉起來不說,獲利更是愈發可觀,作風如帶著與他自身氣質相同的猛虎之勢,迅速高壓地拓展規模,聚攏了一群因利團結的隊友,並讓敵人再度重挫,閉上了嘴,安靜乖巧得像一窩鵪鶉。

 

這群幫著五爺撐住白道、賺下大錢的新秀,以一名叫Levi的青年為首,將高氏企業經營得有聲有色,在商場上漸漸也成了說一不二的龐然大物。高氏在白道上的人脈,雖然對五爺本身仍有畏懼,實則多以Levi馬首是瞻,比起虛無飄渺平日看來只會吃喝玩樂不見蹤影、作派粗俗到讓正派人士有些瞧不起的董事長,斯文幹練且在公事上在在展現其真材實料的執行長顯然更為白道眾人推崇敬服。也不是沒人惋惜過這樣一個人才為何屈從於五爺麾下,意圖離間的人更所在多有,不過那些流言蜚語最後總是無疾而終,甚至連五爺人馬的影子都沒見到就因各種原因悄然消失在眾人視線裡。漸漸圈子裡也就知道當事人的態度了,不論是認為兩人原來不過一丘之貉而失望、或是更為欣賞放心那不失狠戾的俐落風格,都紛紛三緘其口起來,只一句二當家的謠傳愈發甚囂塵上。

 

既沒有昭告,誰也沒能坐實那個說法。可五爺放權放得痛快是真,公司的事他一向鮮少插手,儘管到了決策的時候他總是會在,從沒缺席過能夠表現自己影響力的場合,哪怕只是蓋章同意,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高氏企業到這一代說是五爺當家,不如說是這兩人共同的天下更為貼切——否則為何足以獨挑大樑的Levi甘願低人一等,而五爺總是為他大開方便之門?比起忠義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顯然利益糾葛更符合人們的信任基礎。

 

而這傳聞中瓜分了半數風采的領頭羊二當家,此時便正在台上做著例行的董事彙報,只是狀態看上去顯然有些不對勁,不僅說話不太流暢,腳步似乎也有些虛浮,報告到後面連走也不走了,就站在原地不明顯地半倚著講台,彷彿不這樣就會重心不穩似的。

 

台下眾多董事齊聚端坐與會,一部分是折服於Levi平素行事或單純因自身嚴謹而認真開會的,一部分是沒有意願卻被逼著要出席裝裝樣子的——曾有人在會議上只因坐姿不端偷滑手機,就被五爺叫起來罰站直到會議結束,這還是情節輕微的,嚴重的甚至在會議室外站一整天都有;雖然這看起來像過家家無傷大雅的小懲罰,對他們這些重視體面的董事來說,無疑是最羞辱還難以宣之於口、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手法,一些硬茬都被壓過了一頭,漸漸也就沒人敢隨意放肆了,剩董事長自己一人只許官州放火坐得歪七扭八,也沒人知道他是要立威還是純粹覺得好玩——不論哪一種,只消往台上一望,都輕易就能發現到這一點不對勁。然而沒人敢出言打斷會議,也沒人敢向五爺提意見,就只投以更加熱烈的關切目光,邊心裡打鼓著思量不曉得他們的金雞母搖錢樹是不是過度勞累而撐不住了,邊打算會後給執行長寄補品,跟五爺交情稍好的也想著旁敲側擊一下,暗示暗示為長遠利益考量的重要性,千萬不要急於一時因小失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反倒讓青年越發顫抖起來,臉上都漫出了一層發燒似的粉色。

 

雖然如此,青年也依舊十分專業盡責、沒出其他纰漏而穩妥地報告著。直到一次較長的停頓讓他看來更加搖搖欲墜地輕喘,彷彿再難支撐時,五爺忽然看了看錶,故作驚訝地掐著時間打斷道:「啊,都到飯點了,今天會議開得比較久,居然到現在都沒能完成。再怎麼說吃飯皇帝大嘛,也不能讓大家空著肚子,我在隔壁設了桌席面,各位朋友要是賞光不如去那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我們下午再繼續啊。」

 

董事們面面相覷了一會,都不知道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時惶然地僵在了原地。不過在五爺清喉嚨的聲音過後,他們便像訓練有素一指令一動作的儀隊般紛紛站起,整齊劃一地收起了文件往門外走去。儘管前面等著的也許是場撲朔迷離的鴻門宴,若身後有猛虎張開血盆大口,那也只能先赴宴再說了,好歹還能有一線生機可以追求——做到他們這般位置真是沒幾個不怕死的,更別說死得不明不白。

 

有幾位認真與會的董事聯想到了台上青年的表現,不由得在踏出門前回過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向站得筆挺的執行長正低頭撐住桌子,下一秒就要趴下去似的,而他們的董事長則坐在原位,一手插在口袋裡笑著目送他們,明顯沒有要跟著出來的意思,便不禁猜測起這是不是要進行什麼懲戒或整肅了。有人忍不住想出聲幫著說話,卻很快被旁邊的人攔住,深怕被波及似的,相互用眼神較勁拉扯;最終仍是自保的意識佔了上風,原本還打算說什麼的人,不是憤然就是無奈地閉上嘴被拉了出去——畢竟誰也不知道出來多講這一句很可能觸怒董事長的話要付出多少代價,而往深了說,即使Levi在公司的勢力明顯,當事人彷彿完全沒有意願結黨營私的作風讓這些人暗地裡群龍無首,仍都基本身處五爺的控管下,現階段想站出來討好執行長表忠心,不僅沒有立場後盾,更可能因為這愚蠢的行為連執行長都得罪,鬧得兩邊不是人。

 

還是靜觀其變吧。

 

直到最後一位董事走出了會議室並帶上門,一直只有細細氣聲和電磁音的音箱忽地就迸落了一串低淺的呻吟,被擴音裝置放大到每一個鼻息停頓都清晰可聞。「嗯……啊啊、哈……嗯、!」台上的青年終於忍不住趴上了講台,身體難耐地在台面上蹭動,同時勉力撐住酥軟的下身,避免跌坐在地上,一把輕細的嗓音透過麥克風迴盪在房裡每個角落,「爺……嗯、五爺……求你……啊……求你操我、啊啊嗚、」

 

五爺仍坐在椅子上,漠不關心似地只掏出口袋裡幾個不同的遙控器隨意把玩,一個眼神也沒給;台上青年的呻吟卻像同時被遙控了般,隨著那手指的撥動起起落落,因得不到回應而更加纏黏地喚著,「啊啊、哈嗯……唔,五爺……嗯嗯……不行了……啊啊啊、好震、啊嗯……我想、哈啊……想被你的大肉棒操……求你了、來幹我……」

 

五爺終於抬起頭,看向同樣望著他而染滿潮濕春情的精緻面容,勾起唇似笑非笑道:「不是說好願賭服輸嗎,小羊?」

 

青年頓了頓,很快也輕輕笑了起來,話音裡摻了蜜似的又甜又軟,「我……啊嗯……我有、服輸,呀……」機器運轉的細微嗡嗡聲響似乎更輕了點,他停下上身磨蹭的動作,扭了扭腰後撐住桌面站起來,「我不是、照你的要求……好好開會,了嗎?你也沒說……不能在、中場休息的時候,求你呀……」

 

「拜託嘛……」

 

五爺聞言嗤笑了一聲,雖然不為所動但眼裡也沒多少嘲弄的意思,只似是頗感興味地嘆道:「不知道是誰前幾天才眼也不眨地弄廢薛老狗的腿,他們想像得到這個誰就穿成這樣上台開高氏董事會,還搖著屁股軟著腿塞著玩具就求我操嗎?」

 

青年聞言伏下身趴在講台邊緣,下顎輕輕墊在自己手上,頭向一側歪過去,抿出一個愈發甜膩的笑來,瞇著灰潤的眼睛輕聲道:「這讓你……很興奮嗎?爺——呀!」

 

「在這種時候,」五爺勾著唇不斷來回撥弄手裡的遙控器,看著那重新迷茫失神起來的面容,滿意地續道:「你的嘴只該剩下淫叫哭求跟吸屌吃精的功能,而不是用來跟我耍花腔。」

 

「照我的要求,嗯?」他挑眉,將所有開關都開至最大,「那麼你該自己從那台上下來,躺在剛還坐滿人的會議桌上,好好自慰給我看,用你那淫蕩的小穴來勾引我,也許我心情好就給了你呢?」

 

「呀啊啊啊啊啊、爺、嗯——啊啊、求你了、哈啊、好想射、走不動……求你、啊嗯、我想吃、想舔爺的大陰莖、哈啊啊啊——求你低、低一點,嗚唔……」

 

「要求怎這麼多,剛剛不是挺會說話的?」五爺嘖一聲,啪地關了開關又再打開,「董事們可都在隔壁用餐呢,你戴著麥還叫這麼大聲,是不是想叫他們一起來圍觀你這騷浪樣子,再留著當飯後甜點享用?」

 

「咿呀、哈嗯——不、我……啊啊嗯、我不、不說了……求你……」

 

五爺似乎滿意了,嗯了一聲,終於將開關調小,偶爾上調也只是不大的幅度。雖然這依舊讓青年被刺激得快感連連,至少不再癱軟得無法行動;他喘著氣站起身,抖著腿扶住講台往邊緣走,在拐彎處終於露出一直被遮檔的下身——在剛剛蹭亂前還齊整的西裝上衣下竟一絲不掛,只穿著一件僅有幾條線的丁字褲,高高昂起的濕漉性器自一邊翹起,上頭插著一根棒子,棒子頂端離鈴口還有一段距離,正好讓繫著的羽毛能在晃動間擦過飽脹的龜頭。勒著會陰的線卡著跳蛋在陰囊後方若隱若現,那雙腿間更是懸出了一條珠串,上半部被緊緊抵進後穴,下半部則不斷有水沿著落下來,隨走路的步伐左右甩動,到處濺著汁水,噴濕了白嫩的大腿,弄得淋漓難堪。

 

青年低吟著緩慢地爬上距離講台最近的那一側會議桌,挪動著將屁股朝向五爺躺了下來,纖長的雙腿朝兩側以最大的幅度張開,讓顫抖的陰莖和不斷縮張的穴口一覽無遺。他雙手捏著自己的大腿,卻不敢再多碰自己下身一下,便轉而往上打開西裝的鈕釦,露出帶著星點紅痕的雪白胸脯,搓揉起早已脹挺的粉色乳頭。

 

「啊啊……爺、嗯……呼唔、想……想要被爺掐著乳頭幹騷穴……哈嗯……想吸爺的肉棒、吃精液……啊啊……只是玩具根本,不夠……爺……抱抱我……」

 

他努力回想對方揉捏自己的手法,可便是學得再像,也產生不了同等強烈的快感。於是他閉上眼扭著腰,想像那在穴裡不斷變著頻率震動的珠串是男人粗糙的手指,搭著前胸的刺激,讓他的穴肉忽而緊緊一縮,擠出一灘水來。「哈啊、啊嗯——……」突然被調高震幅的珠串同時撞上了前列腺,他繃緊腰彈了一下,鈴口泌出了更多的汁水,將羽毛弄得黏糊,更流到會陰打濕了跳蛋。

 

「你這樣叫自慰?」五爺卻在這時候笑道,「你是用乳頭吃屌嗎?你當男人的屌跟牙籤一樣細得能戳進去嗎?還要我教你怎麼幹自己的屁股,嗯?拉出你屁股咬著的小東西,然後再塞回去,像男人幹你一樣,懂?」

 

「嗚、唔……」

青年細細哀鳴了一聲,水潤的灰瞳睜了又閉,停了一會終是將手往下伸,扯動那條被自己捂得溫熱的黏滑珠串。「啊……啊嗯……」不斷有水被跟著拉出來灘落在桌面上,一會大一會小的震動更是折磨得他合不攏嘴,口涎漸漸自唇邊流出。珠子的弧面一下下撐開肛口摩擦敏感的神經,拉出來太過刺激,塞回去又太過艱難,用屁股慢慢一顆一顆吞吃珠串的過程更是過於羞恥,他只不過來回弄了三四次,就承受不住那幾乎要充斥全身的痠麻感,軟了手腳溢出更多的水,再沒力氣使用。

 

「過來,」五爺沒有再斥責他,而是按著遙控器調低震幅,低聲道,「像狗一樣搖著屁股爬過來。」

 

青年躺著喘了一陣,也沒餘裕去管被自己弄髒的桌子,在習慣了低頻的震動緩過勁後,便翻了個身沿著長桌挪動四肢,一點一點地向另一端爬去。

 

待人爬到面前,五爺一反方才強硬的態度,很是溫柔地將青年輕輕抱起,胸貼背地擁在懷裡,雙唇貼在對方耳邊微幅開闔,似在說著什麼,而後往前印了幾個吻。他緩緩撫摸青年的胸,指尖繞著乳暈轉悠,再往下滑過腹部,讓懷裡才剛被安撫下來的人又開始打起顫,細細的呻吟隨著他勾起對方膝窩往上抬高的動作愈發高昂。

 

在這姿勢下,青年還吞著珠串的淫靡穴口被迫向前展示般地完整露出,而五爺指尖輕柔的撫按摩擦則讓他更為羞恥,禁不住嗚咽出聲。「這張飢渴的小嘴想被我操,是嗎?」五爺輕聲問詢,接著扣住了珠子,將裡面還被咬著的那顆向外拉出到球體直徑後復又塞入。青年被弄得毫無餘力去思考,聞言只如蒙大赦似地連忙點頭,深怕晚了一秒就會錯過般,兩手主動抱起自己的腿上提,渴切地哀聲道:「啊嗯、唔……爺……求你,求求你……哈啊……」

 

然而五爺卻忽地又調轉了話題,「我們剛在聊什麼來者?」他不再抽動珠串,反倒開始把露在外頭的那一顆顆圓球都試圖塞進去,「哦,是說你想叫隔壁的董事們都來一起享用甜點的事嗎?」

 

青年一下子繃緊了身體,緊縮的後穴讓裡面含著的珠子都像是嵌進了肉裡,用力地碾壓敏感的腺體。「啊啊嗯——!」那股難言的刺激讓他難以自持而胡亂地扭動了幾下,淚水自眼角溢出,陰莖更顫抖著淌出了更多水,整個人如同被玩壞般地失神了半晌,才無力地搖著頭細聲泣吟,「哈啊啊……太、太多了……爺、五爺……啊、好脹……屁股、屁股吃不下了……啊啊嗚——又、又開始、啊啊、好震、肚子裡都是、啊嗚——……」

 

「雖然不能給他們享用,不過……還是能有點觀賞價值吧?」五爺又再塞了幾顆,自顧自地續道,並讓椅子轉了半圈,直面與另一間會議室相接的牆。一聲嗶在變強的機械嗡鳴聲中清晰響起,燈光旋即暗下,牆面亦隨之挪轉,露出了後頭的玻璃鏡面——與另一邊、那一群剛剛還在這間房裡的男人們,正提著酒杯相互攀談或進食的用餐景象。他扳住青年下顎強迫那雙灰瞳向前看,更湊在耳邊呼著氣戲謔道:「執行長有沒有什麼事情想發表?跟大家說說話,嗯?」

 

「啊、唔……爺……沒、沒嗯……沒有……嗚……」青年難堪地哭了起來,為了壓抑自己的聲音連唇都咬得快破了,董事們卻罔顧他的意願,在這時忽而紛紛轉過頭來,一張張臉上俱是訝然之色。他們有的眉頭皺起,神色顯然不太認同的模樣,有的卻反倒饒富興味地揚眉勾唇,一雙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彷彿在期待還能有些什麼花樣似的。

 

「沒有啊?既然沒有開場詞,那只好直接進新品報告了,嗯?」五爺輕笑了幾聲,將遙控器都扔到了地上,空出來的雙手向下托起青年的臀,指尖左右撥開那不斷縮張的穴口,「讓他們都來看一看鑑賞一下這小嘴會怎麼吸男人的屌?你剛剛報告的幾個新項目他們都滿意得很呢,想來對這個也會很有興趣的吧。」

 

「咿……不……爺、哈……我……」青年動了動腿似是想從這般境地逃走,卻很快被五爺拉出珠串的動作打斷。那些將後穴擠得滿滿當當的珠子被以不慢不快的均速抽離,每一個都能形狀正好地碾磨過前列腺,撞上縮緊的穴口內側,靠著潤濕的弧度將敏感的肉筋撐開後脫出,周而復始。連綿的刺激讓他渾身痙攣,顧不上還有觀眾在看,便崩潰得再次高聲哭叫,「啊啊啊、不、嗯啊啊啊啊、爺、呀啊啊啊——……啊……哈嗯……啊嗚……」

 

大量的液體隨之洩出,弄濕了椅子後落在地毯上洇出一灘深色水跡。五爺將被完全抽出、還淋漓地滴著水的串珠舉高,晃蕩著湊到青年眼前,讓還震動著的尾端正好來回摩擦那櫻紅挺翹的乳頭,嘖嘖道:「看看你的傑作,這麼多水,早上才把小屁股射滿的精液都快看不見了。」

 

「哈啊、嗯嗚……」青年兩眼無神地哭著,臉上流滿了淚水與唾液,話都說不出,只在顫抖中輕輕扭了下同樣沾滿各種水液的身體。五爺隨手將珠串扔到一旁地上,併攏雙指插進那不斷張闔的小穴,淫靡響亮的咕啾水聲頓時充斥耳邊。「真軟,看起來被珠子操開了啊,正好讓他們看看你老是想吃男人陰莖的淫蕩小嘴,看看你渴求男人的騷樣,也許他們會好心餵給你最喜歡的精液呢?」

 

「啊啊啊——……」青年夾起雙腿,藉此收縮半合不攏的穴口,想留住那手指,「插進來、插進來了……哈啊……爺……嗚……我要……」

 

「瞧你這樣子。」五爺撐開手指,嗤道:「一點都不聽話,要什麼都沒有,董事跟客人們可是會失望的。新品賣不出去,那就只能當作給員工的福利了,譬如年終的時候,我就這麼抱著你坐在櫃臺,讓慾求不滿的員工們想用就來排隊脫下褲子插你,再把你射滿,體驗一下執行長操起來的感覺……你說怎麼樣?」

 

「嗚……」青年被那話語和暴露著被撐開的感受勾起想像,後穴彷彿渴望似的收緊了,空洞和羞恥感卻讓淚水再次泉湧而出。他終於忍不住閉上眼,似是在聽話與否中猶豫掙扎許久,最後仍是在低泣中遲緩地搖了搖頭。

 

「真沒用。」五爺低聲說。雖聽不出多少責備的意思,語氣甚至有些溫柔,青年仍因那幾個字的意思僵住了。五爺安撫似地來回摸著他沾滿各種液體的白皙大腿,輕輕捏了捏,而後在臀上拍了幾下,「這樣怎麼可以呢?至少要給董事們一點補償啊,他們聽你的報告這麼久,總要有點收穫吧。」

 

「說起來,剛剛你的狗爬式表現還不錯啊,可惜他們沒看到。既然這樣,不如……你就表演一下狗撒尿的樣子好了,反應肯定熱烈。」

 

彷彿被觸及了底線,青年不再乖巧地逆來順受,而是越發掙扎起來,嗓音都厲了幾分,「不……嗚、爺,不要……好髒……」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五爺語調平板地問,旋即將人攬抱起身,幾步向前壓在了牆面上,拉下褲鏈、撥開丁字褲卡回穴口的那條線,掐著腰就直接把粗大的陰莖幹進那濕潤的穴裡。「我應該沒有在問你的意見……嗯?」

 

「哈啊啊啊啊——啊、嗚……不……求你……啊啊、啊嗯——」青年前臂平貼玻璃牆面,後腰彎出了一個彷彿能盛水的窩,圓潤緊實的屁股翹著,被身後的男人大力向前操幹而擺動。他被操得前額不斷往前擦撞牆面,柔細的金棕捲髮摻雜著汗水淚水黏附在一起,在透明乾淨的玻璃上模糊出一塊塊斑痕,似是那纖柔軀體上凌亂水跡的延伸。

 

「求什麼?」五爺低沉的嗓音輕似嘆息,將性器抽離至穴口後停了停,「現在停下來,不要再繼續幹你?」

 

「啊、啊啊嗯嗯——」青年失神崩潰地哭叫著,十指在牆上虛弱地抓撓,縮緊了屁股似是挽留,「不、嗚……啊啊……求你……」

 

「求你讓我射……求你了、爺……嗯啊啊啊啊——!」

 

五爺輕輕抽出了那根堵住青年馬眼的棒子扔到地上,旋即又將自己的陰莖深深埋入,繼續狠狠地操幹,每一下都用力輾過腺體頂進深處。撞擊震得腦仁都在發麻,穴口被磨得幾近麻木,因充分擴張而輕微的疼痛反倒正好激活了神經,如絞的痠脹感清晰地自尾椎蔓延,擠滿小腹,讓青年在強烈而令人癲狂的快感中失控地射了好幾股精,染污了看似透明的牆面,而後又在流著水被持續的插幹中,淅淅瀝瀝地射出了一大灘清液,將牆上的白精沖落,混雜著被地毯吸住。

 

五爺在這陣緊緻綿密的吸附中也射了精,輕柔抽插著自深處一路射到了穴口,噴得青年股間都是濃稠的精液,沿著細嫩的大腿肌膚往下流淌。「尿了?還真不少。」他緩緩舔濕了對方柔軟的耳垂,將人攬在懷裡,看著對面那一群男人笑道:「真乖。你看董事們多滿意你的表現,還鼓掌呢。你猜有幾個人因為你而勃起?」

 

「啊……嗚……」青年沒有順著視線去確認那景象,只失神著眨了幾下眼,便在顫抖中暈了過去。

 

凝視了一會那沈靜的側顏,在確認是睡著了之後,五爺微笑著親吻了下青年的額際,並把人抱上了桌平躺著。他調高室溫,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毫不怕髒地蓋住青年光裸淋漓的下身,再將對方身上凌亂的衣服給打理整齊,遮住每一吋有可能因露出而著涼的肌膚,而後坐到一旁撥通了電話。

 

「淨空十七樓,拖住董事,讓他們好好思考剛剛看到的影片,再通知他們下午會議暫停,執行長回家養病了。」他頓了頓,低聲笑道:「然後把主會議室清理乾淨。」

 

『我的老天,BOSS你們的情趣可以再奔放點嗎?』

 

「你以為你的薪水哪來的?」

 

『我以為我來公司幹正事的!』

 

「就你那鳥樣?你除了這點瑣事手腳還麻利,去到哪還不是維維在給你擦屁股?你有他手下隨便一個人的十分之一能耐就該偷笑了。」

 

『我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閉嘴,幹活。」

 

他掛了電話,見青年還睡著,滿意地摸了摸對方的髮,並在淨空完畢的通知送達後,把人抱到頂樓專屬於董事長的辦公區,在附設的浴室將亂七八糟的液體都擦洗乾淨,而後放上休息間整面落地窗前的鬆軟大床上,替人蓋好了羊絨被。

 

陽光被深色玻璃濾得柔和,五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站在窗邊看著底下車水馬龍一點一點地喝。喝完後他將空了的高腳杯隨意放在桌上,坐回床邊,輕柔地撫摸著青年的臉,指尖擦過有些烏青的眼袋,和清瘦得有些凹陷的雙頰,一雙黑得如同深淵的眸子靜靜地瞧了良久。

 

「好好睡吧,做個好夢。」

 

最後他這麼輕聲道,像吹出了一個七彩的泡泡,將人包裹其中,再捨不得戳破。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