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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平 x 李 維 

-成人手遊配音-

「昨天配音好玩嗎?」

「聽說你配了個有趣的角色,可不可以學給我聽呀?」

「……這……」李雲平難得有些猶豫。

最後還是發出了兩個奇怪的音節。

「他的台詞裡除了狀聲詞就是意義不明的聲音了,據說遊戲畫面上都是括號翼人語,基本上也是隨便我發揮……」

李維看了他兩眼,「……噗。」便沒忍住地捂嘴笑了笑,再抬頭。「你的翼人語聽起來滿好的呀,雲平。」
「做愛的時候也這樣嗎?」

「這樣還叫好啊……你語言會這麼多,連翼人語都懂?」李雲平捏了捏李維的臉,沒忍住也笑著揉了揉那頭金棕軟髮。「這個角色做愛的時候基本不說話,就是一些喘氣之類的聲音……反正講了話也聽不懂。」

「那不是很難配嗎?」李維閉上眼任他揉髮,輕哼兩聲後再睜開眼睛。「你平常明明最喜歡說話了……還總說些,讓人害臊的話。」

「你害臊啊?」兩人原本併坐著,李雲平伸手一撈輕易地就攬住了李維的肩,把人往懷裡按了點,側頭貼在那泛著淺粉的耳邊清淺地吻著,「喜歡聽爺說話嗎,嗯?」

「嗯……喜歡。」臉一靠近對方胸口,他就貼了上去,在衣領上印了幾個吻,紅著臉笑道:「聽著聽著,身體就會起反應……」

李雲平舔起李維小小軟軟的耳珠,一手探進衣服下襬撫摸起纖細的腰身,搭著肩的手則微微下滑,隔著衣服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胸乳,低聲笑道:「這麼敏感?真是可愛,那爺還不多說點給你聽啊小妖精……順便看看你配的清純祭司是不是跟你一樣勾人,嗯?」

李維反射性地顫了顫,便也將雙手環到了對方的腰上收緊,咬了咬對方結實的胸膛——一樣隔著衣服,再軟軟地說:「那你聽聽看?」

然後急喘兩聲,偽裝出情動的樣子,扭著身體呻吟。『嗯……啊、不要,袍子要皺了……你頂慢點……哈啊。』
語畢,便抬頭笑望李雲平。「覺得怎麼樣呀?翼人先生。」

「嗯,」李雲平一手扳過李維修長的腿掛上自己的,借力讓人整個坐在了身上,一邊持續地搓揉著胸肉,指尖輕輕刮擦微微撐住衣服突起的乳頭,一邊用另隻手下探至臀部,揉捏拍打起來,「你現在這樣坐在爺懷裡,大雞巴還在你腿邊呢,是誰在頂你濕答答流口水的小穴,嗯?」他故意抖著腳讓人不斷隨之震動,垂頭去尋那雙開闔喘息的唇,含吮地吻著,發出細碎而清亮的水聲,貼著又問:「是不是頂得又快又深,讓你舒服得不行?都叫出來。」

「啊嗯……你、嗯……」李維彎拱著腰,昂首伸頸地湊在了李雲平的身前,雙腿很快地便在挪移間找到了能讓他穩穩依在對方身上的方法。他略微張開了腿,讓身體往下降,用胯間那開始發硬而頂起了布料的性器磨蹭著對方,磨那同樣隆起、頂著長褲的鼓包。同時縮著臀部感受著那熱烈的碰觸,張口喘氣而又迎合著親吻,胸乳每受揉捏,便溢出一聲似癢也似舒適的笑。「哈……嗯,那台詞,就只是遊戲、設定……哈啊!胸、啊,還要你再多揉揉……頂頂我……」

他扭著腰臀,由身上的觸碰獲得滿滿的快感,再進一步伸手滑入李雲平的上衣裡,摸起了那一塊塊分明的肌肉線條,輕輕挑弄後,慢慢滑至下方,在身體的顫動中解開對方的褲頭,挽出那漲了點的陰莖,握在掌中輕輕揉搓。

然後略略垂下眼簾,朝眼前的男人吐著氣。「請,嗯……請拿真正的肉棒,幹我……」

半軟的性器在李維手中漸漸硬挺翹起,李雲平的呼吸卻未因此變化節奏深度,仍平穩地吻在那細嫩的頰邊眼角,唇上微微起皮的粗糙感則來回在對方耳際摩擦,低聲笑語中滿是調侃,「小祭司,你不是清純的小祭司嗎?怎麼一坐進我懷裡就這麼浪,要我摸你又要我幹你的小穴,還自己掏我的陰莖出來玩?」他邊說邊加重力道揉捏,指尖隨之搓揉拉扯著硬起的乳頭,另一手則一下將對方褲腰拉下,箍在大腿腿根,露出被拍得粉紅的渾圓屁股,緩緩藉著穴裡稀薄的水液探了一指進去,微幅屈指撓搔抽插,沒多久又再插入一指。沒有多加潤滑使得這動作有些艱澀,他沒有不管不顧地繼續抽插,而只是張開兩指將那軟熱的肉壁撐開,復又笑著含咬住李維薄軟的耳骨,笑道:「明明後面已經插著了,還想要我這一根也插進去,你這小祭司怎麼這麼貪吃,還要吃幾根進去才能填飽你的小肚子,嗯?」

「誰叫,我是魅惑……祭司、嘛。」耳根既熱又被蹭得麻癢,李維長長地呻吟了聲,再急喘口氣,於乳尖被拉扯時高高叫了一聲。「啊唔嗯嗯——!」他的眼眶因而落出了一點兒淚,被扒下褲子的臀部也隨之往後頂,剛好將對方放入穴裡的兩指吃得更深了些。因那緊緻而還未放鬆的甬道被一口氣拓至底部產生的疼痛而不斷張口嗚咽。同時耳骨又被溫熱的唇舌含住,搔得他頸脖痠軟,便蓄意握緊了李雲平的陰莖,將它壓往自己的大腿內側夾壓著磨蹭,「照理說你不可以碰的,我……全身上下都是屬於神的。」他根據配音的內容胡亂竄改著,後又哼哼幾聲,才想起了真正的內容。「『那裡是屬於神的……你不可以碰……啊啊……』嗯……雲平……」

再接著笑笑,啃吻著對方的腮邊和頸側,咬出一個個淺淺的齒痕。「你、這樣逗我,不如直接插插看嘛,這樣你就知道……我要……多少根了,嗯?」

「我可愛的小祭司……不是說那裡是神的,我不能碰嗎?」李雲平又開闔了幾下手指,隨後便故意退了出來,只以指腹在穴口輕輕磨蹭按壓;另一手亦同樣停下搓揉的動作,只仍舊來回摳撓著越發腫脹的乳頭,時不時從各方向將那小肉自根部推倒碾壓,偶爾用兩指夾起把玩,「小祭司小嘴這麼飢渴,一張一縮好像還很想吃呢,你的神知不知道你這麼浪?嗯……你既全身心都屬於祂,想來祂是知道的,是不是?搞不好還夜夜疼愛你這可愛黏人的小祭司,日日在你穿著整齊長袍站在所有信徒面前時,在衣物的遮掩下餵飽你……我說的對嗎?」

「要是你的神看見你這樣黏在一個男人身上,說著不可以卻又搖晃著小腰吃著他的陰莖,他插多少根給你你都愛不釋口,小嘴吃得咂吧咂吧響……你說祂會怎麼想,嗯?」

「嗯……啊……『神的恩典盈滿我的身體,祂的教誨指引著我前進。』唔……」李維不由得縮緊了後穴,試圖留住那正往外退出的手指……但顯然沒有半點作用,李雲平依然將指頭全退了出去。他呻吟了聲,因腸道裡空蕩而沒有物體存在的狀況而感到空虛難耐,便忍不住將對方的陰莖擺正了,用雙手扶著它,艱難地挪著臀部將那碩大的前端吞了進去,收緊穴口,盡情地吸吮著它。被蹂躪得發紅的胸也於此時略微抬起,任對方盡情玩弄。兩眼迷離且煽情,雙腿曲起夾緊了對方的腰,求歡似的吞吐著對方的部分性器,卻也自知潤滑不足,動著腰稍微進出幾次後,仍沒敢完全吞入。「哈嗯……雲平,好棒……」

 

「我平常,都在……神殿上,插著假陽具……流著水,侍奉、嗯……神。」隨後更背起了昨天配音時搞懂的遊戲背景,「祭司、啊嗯……是神的玩具……」

 

「因為祂想要信徒……所以,祂的祭司就、哈啊,該被,嗯嗯嗯……真正的男人,啊嗯,插。」

李雲平任由李維用那還不夠潤澤的小穴吞吃自己還未完全充血的陰莖,只扶著對方顫抖著的纖柔腰肢,讓人不致因身上酥軟脫力而一鼓氣坐到底。對他來說那粗暴得算不上情趣,而是某種失控的事故,因此從來不曾試圖嘗試,不論是被動的蓄意放手抑或是主動的冒失插入。緊緻的肛口不斷在冠狀溝上來回磨蹭吸吮,帶來的快感與性慾令粗壯的性器因越發腫脹而越來越難進出,他握著那腰身不讓身上的人再次抽離,轉而緩緩地下壓,一點一點拓開那閉闔的肉壁,一邊親吻那雙眼睛一邊繼續嚼著腥羶的話語。「一心侍奉神的純潔小祭司,卻幹著這麼下流色情的事,晚上用假陽具跟神做愛,早上還當著所有信徒的面被神插得濕淋淋的,噴了滿地的水,嗯?神是不是在調教了那張小嘴之後,讓他的小祭司用屁股跟信徒散播他的恩惠,讓所有信徒輪流用陰莖操幹他的小祭司,把那小肚子射得滿滿的,才能開口唱頌禱告?」

 

他輕輕畫著圈頂弄腺體,用舌尖舔舐著對方臉頰,最後停在唇上笑道:「所以,小祭司只有那一張精通吸食精液的小嘴能碰,是嗎?可你看看你這享受到快失神的表情,現在這樣主動在我身上扭腰吃我的屌,到底是想跟我傳教,還是只顧著自己享樂了啊?」

「噢……」後穴不斷被擴張的觸感使李維的精神更加渙散,耳中盈滿的全是自己與對方共同建立起的色情妄想,身體因此更敏感了點,一被物體悉心磨過便開始顫抖。更在那粗大的性器輾過腺體時浪叫一聲,呻吟著扭動腰身。

將李雲平的陰莖全部吞入後,他便恍惚地失神了一小會,過激的快感和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充滿了他,令他感覺自己的腸道正分泌出許多黏膩的液體,好用以潤滑那將遭受巨物大力抽插的柔軟肉壁,讓李雲平好好地撞他、操他,用那根熱脹粗硬的棒子把彼此都送上充滿歡愉的天堂。

 

「神……要我們一起,享樂……」

 

他勉強而斷續地說著,被對方親吻的眼睛輕輕眨了眨,泌出了一點淚水——這幾乎都快成為他倆性事的定番徵兆了。「祂要你把我、哈啊!祂的祭司給……射滿、射大我的肚子,操壞我……傳教是件……啊嗯嗯嗯!快樂的……事,如果翼人先生懂嗯,了……那就,好好的、操我,操得滿意了……你就是祂的子民了……求你……」

 

李雲平做愛時所表現出來的溫柔和體貼,李維並不是沒有發現,儘管他此時被插得近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這份看法依然清晰地枕在他的腦海裡。所以,即便插在臀部裡那根火熱的粗壯陰莖讓他感到既快樂又難受,只想求它快點兒動一動、快點插插他,快點戳在對方明明都知道的那些敏感帶。他還是僅於口頭上哀求了下,而並未真的動起腰來,主動吞吐對方的性器。

他知道對方不喜歡這樣,所以他不強迫,只在說完話後握住了那寬闊的肩膀,再抬臉吻上了李雲平的唇,熱烈地與其接吻,以舌纏綿,一次又一次地親著,而後牽出曖昧的絲線。

 

「嗯……」

「小祭司的小嘴都在流口水了,濕答答的,怎麼這麼饞?是不是光是神跟他的信徒已經滿足不了你了?」舔去李維唇邊所有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李雲平被這接連的熱吻挑起了熾烈的情慾,在確認足夠潤滑後便微幅挺著胯,盡往對方敏感的地方蹭,卻又輕得像是碰了表面一下就退開,更往耳邊輕輕吐氣,蓄意問道:「可惜翼人族不信你的神,不願當祂的子民,更聽不懂你的傳教。」

 

「但怎麼操你還是懂的,畢竟……小祭司已經用小嘴緊緊含住了,再不行小祭司也可以自己動啊,是不是?」他嘴上這麼說著,手卻仍在兩側壓住對方腰臀,只貼著唇低聲又問:「怎麼辦呢?我們純潔的小祭司……若不是為了他的神,還能跟一個異族求歡做愛,讓那不同於信徒的陰莖操幹自己的小嘴,用異界的子民與基因射大他的肚子嗎?」

針對敏感處刺激的快感雖來得快,卻也很快便逝去了。李維抬眼看向李雲平,眼裡除渴望外,還稍微帶了點淡淡的無奈,但也迅速地被燃得猛烈的性慾壓了過去。使他出手扶著對方的肩膀,擺著腰開始吞吐臀內咬著的棒狀物,主動而淫蕩地開著雙腿,在頻繁地抽出抽入的活塞運動中尋求更加盛大的歡愉,口中呼出的呻吟更是一聲比一聲還甜膩。「祭司、哈嗯……不知道,這件事……他們……我們信奉的,唔嗯、神……要我們,將一切視為平等,哈啊……」

 

「所以……嗯……」

他的穴口在這樣的抽插下慢慢染上腫脹的嫣紅,裡頭遭攪拌的汁液也逐漸化為白色的泡沫,由陰莖和肛口的接合處溢出,一路下流,沾得腿腳到處都是,景象淫靡且放蕩。

「只要我……讓翼人先生,啊嗯嗯、在,我的裡面射出來……」

 

「我們就、心意……嗚嗯!哈啊、相通了……」

 

說完,便笑笑地去親對方,一面晃著臀部操幹自己,一面抬手抹掉了李雲平額角上的汗,再捧著對方的臉,親暱地接續著說:「射滿了、啊嗯,說不定還可以……懷上、你的孩子……呢?」

李雲平沒有強壓住對方腰臀,於是在短暫的阻力後,沒擋成的手便十分自然地改為搭在上面隨之擺動。他看著李維自己扭腰挨操的放浪模樣,早已是陰莖脹硬、蓄勢待發,連那給自己擦汗的手都讓他心癢,聽聞這般情色討愛的發言更是呼吸一滯,便就這姿勢將人直接抱起,一路用力頂撞著走回了臥室,先是壓在牆上把人插射了兩次,染污了那面牆,而後又轉移陣地,將人深深壓陷在床裡,不斷深吻著換著姿勢反覆操幹,直到李維再也射不出來、連呻吟的力氣都漸漸失去了,被射滿濃白精液的穴內更是從濕潤被打磨到只有黏稠泥濘,就剩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伴隨著肉體大力拍擊的聲音一路響到後半夜。

 

李雲平在李維失去意識前吻了吻他的後頸,低聲說了句聽不出是什麼詞彙的話語,接著便起身打理環境、替對方沐浴擦乾,最後裸著身抱著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你怎麼後半夜都那麼安靜呀……?」

 

第二天中午,李維清醒了,趴在床上好奇地戳了戳身旁的人問。然後笑一笑。「之後是在跟我說晚安嗎?怎麼音聽起來都怪怪的,是你們這裡的方言嗎?」說完就以手撐著下顎,靜候著對方的回答。

李雲平剛醒,還有些不在狀態,基本沒聽懂李維在問什麼,只是反射性地把人拉進懷裡親吻,過了好一會才想起對方的疑問,低沈沙啞的嗓音便自那雙唇裡零散地洩出,「你不是想聽我學那個……憂鬱的回復翼人,的配音嗎。」

和李雲平擁吻一陣子後,李維喘了口氣,也才抬頭聽見對方的話。「憂鬱的……回復翼人?」經過前一晚激烈的情事後,他顯然也將事情忘得差不多了,便花了兩秒去回想來龍去脈,然後放聲笑出來,笑得彎腰又彎眼,捧著肚子以頭蹭著對方的胸口,更甚至還笑出了一點眼淚。「你……哈哈、那你前天真的辛苦了……」

 

「感覺那真的……挺難學的呀。」

李雲平撫摸著那頭捲翹的金髮,跟著對方開懷的笑聲也揚起唇角笑了起來,等人笑完便又低頭去吻那雙昨夜被自己吸得半腫而嫣紅的薄唇。

 

他沒告訴李維,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昨天那些奇怪的音節是在說些什麼,只是忽然覺得……若能像對方說的那樣,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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