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風吹起白色紗簾，像翻滾著時高時低的白色波浪，底下現出了些外頭如茵綠草與磚頭石子路的顏色與景致，隨之從那縫隙中送進來的，除了氣流還有隱隱約約的嬉鬧與叫喚聲，間雜著各式摩擦與碰撞聲響，聽來彷彿能讓人腦海中零碎浮現一些球鞋蹭過沙土、充飽了氣的橡膠球撞擊在地面上更甚至是人體上……等等，跟體育活動相關的畫面。

而這些又再被室內天花板上轉著的風扇聲給攪碎，混合成了一段段規律如同夏日蟬鳴的背景音，帶著股別樣的寧靜，浮沉在暖黃陽光投射進來的光線中，營造出一個十足安然引人入眠的環境。

 

空無一人的室內整齊擺放著各式櫥櫃，裡面分別堆置著文件與種類繁多的醫藥用品，部分貼牆，部分隔出走道，其餘空出來的一大塊地則放著一張低矮的長條木桌，內鑲的玻璃桌面下鋪滿舒緩心神的乾燥花，正中擺著一只高瘦素色瓷瓶，內插一小叢還沾著露水的嫩黃鮮花，旁邊擱著一方潔白的醫藥箱。桌子周圍放著看來柔軟舒適的暖色調沙發和幾張以備不時之需的凳子，靠近門口的角落還放著一顆又絨又軟的沙發球，被一張堆滿文件山的辦公桌擋住了。辦公桌邊高低不平疊放著的文件大多齊整，只一兩處有些抽離的錯置雜亂，於桌面正中央卻正式散落成了一灘亂七八糟的紙堆，還有一些被風吹落到了地上，垂死掙扎地捲著邊，在地上磨出沙沙聲響。

 

喀，噠。

 

一道微弱的開關門聲如破開平整湖面的水滴傳開了漣漪，卻很快又被風扇捲走，融進了這一室安寧，沒留下多少痕跡。

 

一名髮色金棕、身著學生制服的少年在這間隙溜了進來，一關上門便轉過身小聲開口道：「報告——我中暑了……」他邊說邊四處張望，「五老師——？」似乎是沒發現要找的目標，他不再多叫，只不死心又反覆看了三四圈、像是連灰塵都要檢查一般，再三確認仍是毫無所獲，嫩白的臉上才禁不住浮現些許失落——或者說只是原本那股雀躍的朝氣淡了，雖然依舊帶笑，相較剛進門的興奮是沉寂了許多——卻沒有離開，而是迴身給門上了鎖，並開始四處走走看看。

 

他先是走到第一眼望見的長桌邊，賞花一樣地看著那簇鮮嫩黃花，唇角漸漸染上了一點甜蜜的深度，彷彿因此被驅使著伸出了手，輕緩地來回撥動花瓣；等玩夠了，又看向那張辦公桌，幾步走近把落在地上的紙撿起看了幾眼，無奈地笑著將之與桌上胡亂散著的文件都整理成整齊的方塊狀，放在一邊。接著他坐上那張帶著輪子的座椅，裝模作樣地在桌前坐了會，又趴下來聳動著鼻翼，像是在嗅著什麼，臉頰貼著桌面蹭了蹭，很快又起身了。

 

他熟門熟路地找出了冰袋跟毛巾，順便給自己做登記，接著把自己扔進那顆沙發球裡，仰頭頂著包好的冰袋，舒緩地吐氣。沒安份坐著多久，他開始微幅磨蹭著沙發球絨絨的表面，把臉埋進去再蹭出來，幾乎要在上頭翻滾了似的，最後仍是忍不住唰地站起，轉而往房內另一扇拉門走去。

 

他輕手輕腳不發出聲音地拉開門，門後擺著三張醫療床，中間隔著粉橘色的拉簾，雖不如外間亮堂，倒也照得到些許輕柔的光，朦朧似非人間。他悄悄挑起布簾一個個窺看過去。空的。空的。在翻到最敞亮靠外的那張床時，一名呈大字型仰躺著的白袍男子忽地映入眼簾，面容被一本攤開的書蓋住，胸膛安靜地起伏。

少年水潤的灰眸在那瞬亮了起來，盛滿細碎清淺的光，比剛進門那會又更靈動幾分。

 

就算男人此時身上沒有那隨便披著的白袍，少年也有自信能夠憑著肩背的肌肉弧度、收窄精實的腰線、帶著粗糙厚繭骨節分明的大掌，以及那垂軟著尚未勃起、卻已將棉褲撐出山丘弧度的襠部，切實地認出對方。他本只是想再確認自己有沒有漏掉不該遺漏的其他同學，然後挑一張床來休息等人，卻沒想到要等的人竟然就窩在這裡，得來全不費功夫——而且也確實再沒其他人了，整間上鎖的保健室只剩眼前所能感受到的彼此而已。

 

他心跳漸漸快如擂鼓，望著男人突起的喉結感覺一陣乾渴從胸腔攀上咽喉，麻痺感自指尖隨著視線下移一路蔓延至腹部，在思緒禁不住開始描繪那蟄伏的性器如何硬起操幹自己時，腰後迅速閃過一陣酸軟麻癢，讓他閉上眼舔了舔唇。

 

少年撩開微幅飄盪的粉橘簾幕，輕巧地沒入其中，如同墜入一場心馳神往已久的幻夢，深沈地溺於泡沫之間。

 

床鋪承受重量壓制的聲音緩而淺地響起，他攀住邊沿爬上床，把冰袋連同那本書一起放在枕頭旁剩餘的空位裡，撐著四肢整個人覆於男子之上，目光近乎急切地黏附描摩著那斧削般的五官面龐。他微微傾身俯下頭，收斂著的淺薄呼吸灑落在男人面上，拂過纖細到將近透明的絨毛後，再度返還到自己鼻間，帶回些許不屬於自己的微弱汗味。無形的費洛蒙是醉人上癮的毒，令他深陷，在一切尚未開始時就讓他丟盔棄甲，渾身沸騰，燒得末稍神經都輕輕捲起；他雙眼迷濛地隔著一指距離逡巡，只再往前一些就能得到一個親吻，一個在無意識間便能令他潮濕脹熱的吻，可最終仍是錯開了。

 

「老師……」

 

皙白的纖弱指尖虛虛撫過，自男人下顎那條淺淡的美人溝貼上，似條遊魚一路滑落到被撐得鼓脹的襯衫，勾描開至第四顆鈕釦而露出的胸肌。他挪著腿往下移，側臉貼著男人起伏的胸膛，在耳邊沈著的心跳聲中伸手往自己的口袋裡摸索，打開放置其中的遙控開關，深埋後穴的跳蛋頓時發出細微的聲響震動起來，將動情的呻吟逼上鼻腔。捲翹的金棕睫毛顫抖著，少年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肉悄悄地靠攏摩擦，直到那股酥麻自腰間稍稍退去，褲襠早已被自己頂濕一塊，透過制服傳出了淫靡的氣味。歇了片刻，他沒有試圖撫慰自己，只以掌扶著男人胸側稍而借力撐起自己，舌尖探出唇齒，幼貓似地伏身細細舔舐，輔以柔細的吸吮，在飽滿的肌肉上留下一串嫣紅濕漉的痕跡，斂著的眼裡溢滿虔誠的迷戀。

 

他抖著雙唇一路隨著指尖滑過男人腰腹，越過褲頭，停在那處隆起，鼻尖磨蹭著往下埋了幾分，而後似要灌滿肺腔般地深吸一口氣，嗆得自己滿臉通紅，性器亦顫了顫，再度泌出汁水。柔軟的舌頭試探著貼上棉褲，沿著那弧度來回摩擦，他用指尖輕撫著兩側將男人的陰莖隔著布料圈起，試圖將尚未挺立的頭部送入嘴裡抿著，唾液在棉料上留下一圈圈斑駁的深色濕痕。那陰莖被舔得漸漸脹硬，他終於忍不住有些急切地用手指勾下了男人褲頭，扶著還半軟的粗大性器親吻舔弄，最後含入嘴裡吸吮，擠落一腔碎散的嚶嚀喘息。

 

男人自一片濕熱中醒來，垂眼所見便是這番景象。

 

他一向可愛乖巧的學生正伏在胯下著迷地為自己口交，白嫩的臉蛋上染滿紅潮，彷彿一掐就會出水，鼻息與鮮紅的舌尖混雜著上下來回，最後隨著他被舔得潤澤的龜頭一同隱沒在學生柔軟漂亮的唇內，直到埋入自己下腹濃密的毛髮裡。他腦袋空白地看著，除了粗重起來的呼吸就再沒了其他反應，可學生卻仍像是感覺到那膠著熾烈的視線般抬頭望了回來，只見粗脹的陰莖正撐開那水潤的唇瓣塞了滿嘴，學生鹿一般的灰瞳緩緩眨了眨，淺色的眼睫像把小毛刷搔得他心發癢，而包覆自己的軟熱口腔在此時忽地緊緊一縮，一陣強烈的酸麻直直衝上腦門，讓神智有一瞬間的暈眩，沒讓他繳械卻也像是被從中吸走了魂魄似的。

 

學生俏皮的神色裡似乎泛起了少許遺憾，緩緩後退著把陰莖一點一點地吐出來，舌面卻仍不依不撓地繼續撩撥，平貼著隨之磨蹭而過，在舔上冠狀溝時還又吸了一下，舌尖細細地來回勾畫著敏感的繫帶，惹得那粗壯性器一陣彈動，幅度之大，沒有預料而鬆開的嘴一不小心就這麼讓它啵的一聲完全滑出口腔，擦過唇角拍在臉上。

 

他那總是綿羊般柔軟的學生愣了一瞬，很快又回過神來，頂著頰上淫靡的水光，雙手捧住他挺翹的陽具，親吻他脹紅的龜頭，用融化了的棉花糖似的聲音輕輕沙啞著叫喚：「老師……」

 

彷彿是給自己腦裡那條線掛上了千鈞重量，一時尖銳的刺激如電流竄過他的脊背，幾欲斷裂。

 

學生抿抿唇，似有些不安，很快又壓下了，只挪著腳在床上蹭出窸窣碎響，背過身跪趴著翹起挺俏的圓潤屁股。制服褲早已跟著內褲一同扒下落在床角，洗白的襯衫衣襬堆積在下塌的腰窩上，他雙手向後自己掐著臀肉向兩側掰開，出汁淌水的穴口帶著輕微的震動，從中冒出的一條線就像條小尾巴似的，連著淋漓的腿根一併輕顫著。

 

「老師……」學生軟糯的聲音輕輕地飄了過來，像羽毛掃過，「我好像中暑了……你幫我量量肛溫好不好……？」說著那蔥白的指尖更是從兩側撐開了緊緻粉嫩的穴口，牽出條條黏稠的絲，又緩緩地上下揉搓，讓它小嘴般變著樣地蠕動著又縮又張，發出輕細的水聲，被震動聲襯得愈發情色。便是如此，片刻後竟也沒得到想要的反應，柔細嗓音裡不禁又多了幾分哀求，「老師……你幫幫我吧，好熱……啊嗯……」急切讓他失了準頭，一個用力就不小心吞進了自己的指尖，失神一會後又趕緊退了出來，深怕耽誤一分一秒就會錯過男人似的，更輕輕扭起了腰臀，用平坦的腹部磨蹭著身下硬熱的性器。「好熱好難受……老師……求你了……」

 

男人沒有應聲也沒有動作，只一雙眼依舊直勾勾地瞅著，直到學生整個人都難堪得顫抖起來，他才撐起半張床靠著，伸出手摸上那湊在眼前被學生自己捏得粉紅的臀尖，搓揉著自臀縫向下擦過穴口撫按會陰，來回輾轉數次，最後才用拇指扣著探進那濕熱的小穴，前後抽動地撫摸柔軟內壁。「哈啊、老師……老師……」少年繃緊了腰輕彈一下，難耐得想夾緊雙腿磨蹭自己，掙扎幾次仍是更加張開了腿打開身體，擺著渴望被男人肆意侵犯的柔媚姿態，把戀慕小心翼翼地藏進了勾引。

 

男人視線一轉，另隻手取過冰袋，捏在手上好一會又放到一邊，被鎮得冰涼的食指指尖貼著拇指就插進了穴裡，其他手指則平貼在半邊的臀瓣上撓搔，激得學生忍不住綿綿地呻吟。「啊啊、涼……哈啊、嗯……舒服……」指尖很快又被燙熱，他不以為忤，兩指交錯著緩慢抽送摩擦，插得學生陣陣輕喘，也沒等人適應，又再插入中指，往裡探得更深，拇指在靠近穴口的地方按壓，兩指則在抽插十幾下後頂上了跳蛋，夾住那條線就往外抽，在穴內一路震盪而過。腺體被碾壓，短暫急促的快感反倒讓情慾更為飢渴，學生精緻粉嫩的陰莖微顫著淌出清液，差點要張嘴求操，那兩指卻又馬上頂著跳蛋重新插進深處，讓話語都轉變為揚高的呻吟。「哈啊啊——……嗯、哈……」

 

學生迷濛著眼神色茫然，似是不明白為什麼只不過是這樣抽送就能帶來快感。明明自己動手的時候還有好幾次都做軟了，而男人不過這麼來回兩下就讓他爽得渾身顫抖，被情慾攫住理智；他疑惑而無意識地伸長指尖想去觸碰，卻感到壓在體內的拇指抽了開來，捏住了自己的手指，被推著再度插進了自己的後穴。「啊、……」他閉眼抿唇，羞恥地夾緊了穴肉，再被跳蛋震盪撞開，手指不知所措地僵直，被男人帶動著隨之一同抽插自己。男人捏著的手早已放開，轉而沿著腿根圈起搓揉，雙指又再抽插十數下，便夾著跳蛋碾壓了幾下突起的腺體，再塞回深處，獨自退了出來，握住另一邊的腿根，向後拉了拉。學生正略微失神著後知後覺地猶豫起要跟著抽出自己的手指、還是再插進去玩弄自己，一股柔軟濕熱的觸感就貼著指根鑽了進來，溫熱氣息隨後噴灑在臀縫穴口，那軟嫩卻有力的物體蛇一樣滑過手指，不斷頂壓磨蹭著內壁打著旋，咕啾作響的羞人水聲挾著強烈快感衝上腦門，酸脹炙熱將下腹揪緊，他呻吟一聲，忍不住縮緊屁股，馬眼張闔著射出一股濃白黏稠的精液。

 

「啊、哈嗯——嗚……」學生軟下腰，被跳蛋撞擊著擠出更多白精，滴滴答答落在了男人的小腹跟又粗脹了幾分的陰莖上。男人又調高了床頭，指引他轉為正面並跨開腿跪坐在淋漓的小腹上，濕漉的精液便又蹭回他的會陰與還收縮著的穴口，幾乎又被自己吞吃了些。硬挺的陽具貼在臀縫上，帶著曖昧又令人賁張的性暗示，他手掌扶住男人肩膀紅著臉垂下眼，被男人抵著下顎抬起，額頭輕輕相觸。「嗯，我們維維好像是真有些燙。」男人說出了他的第一句話，帶著剛睡醒的輕微沙啞，磨得少年耳根發麻，耳廓泛起淺淡的血色。

 

「老師……」學生顫著聲開口，似乎有點猶疑，卻還是湊上前在男人耳邊小聲撒嬌：「聽說發燒的人幹起來特別熱特別舒服，你說中暑是不是也一樣……老師，你想不想試試看……操一操你中暑的學生……」他舔著男人耳垂含入嘴裡又磨又吸，喘著氣輕輕呢喃，「我的小穴熱得都快融化了，你操操我吧，老師……把大肉棒全部插進來幹我，會很舒服的……」

 

男人擊打了一下學生的屁股，發出響亮的拍擊聲，失笑道：「中暑還浪，要跟老師做劇烈運動，你也不怕脫水？」說完，就聽學生綿軟的嗓音唉聲叫喚：「老師……」也不等他繼續講下去，男人便托起那彷彿能黏在指尖上的柔嫩臀瓣，將精液全數抹上穴口，抽出還在震動的跳蛋鬆鬆綁在自己陰莖根部，粗脹的龜頭隨後抵了上去，陷進了半個。光是這樣就撐得那緊緻穴口滿脹，幾欲撕裂，少年有些畏懼卻又為之興奮，既怕自己被真的插壞，卻又渴求著被男人填滿撐開。「想吃就自己動嘴，還是需要老師教？」男人笑著捏了捏學生微微顫抖著的屁股，倒也不急，遊刃有餘地等著。

 

學生聞言微微紅了眼，自己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唔、……啊……老師的……好大……」雖已盡力放鬆，插入的性器仍是太過粗大，就算已先自己擴張過，進入的過程仍不容易。粗硬的陰莖抻平了皺褶，重重輾過濕軟的內壁向外撐開，幾乎將狹小的後穴都烙出相同的形狀；被這樣強勢破開的感覺太過鮮明刺激，他既難受又為之著迷，直到那碩大的龜頭狠狠擦過敏感腺體，快感霎時如潮水將他淹沒，蓋過其他所有感知，逼出一聲被折騰得變了調的呻吟，腰也再支撐不住，一下子就坐到了最底。「啊！哈啊啊啊……哈……嗯嗚、」全根捅入的陽具帶來的衝擊幾乎將他貫穿，像是能一舉頂到後腦勺似的，把人給牢牢地完全釘住；被綁在根部的跳蛋則同時震動刺激著他的穴口跟會陰，剛高潮過的身體一下又被推上顛峰，馬眼溢出清潤的汁水，不斷蜿蜒著往下流，一雙失了神的灰眸也跟著盈滿水霧，逐漸凝聚著滑落被淫慾支配了神情的面龐。

 

男人欣賞著學生在自己身上浪蕩的模樣，卻除了勾起的唇角看似再無反應，仍是好整以暇地一動也不動。少年的柔軟身軀被凌亂的學生制服堪堪掩住線條，在緊繃片刻後顫抖起來，朝前依附於男人懷裡；他有些慌亂地親吻著男人的臉，像小貓一樣地細細舔著，聲音更似幼獸般軟糯地討好，「老師好粗……插得學生的小嘴好滿……啊、好像、好像跳了一下，嗚……好深……哈嗯……老師……嗚、操一操你的學生吧，求老師了，把學生操死在床上吧……！」

 

男人笑著擰住少年襯衫下紅腫挺立的乳頭，像是扭動了音響開關一樣，帶出幾聲斷續的嚶嚀。他緩慢地來回拈壓搓揉，另一手則握上少年緊實細瘦的腰，拇指不住磨蹭弧度漂亮的腰線，錯開了那雙柔嫩的唇，輕輕吻在那薄得幾乎透明的耳緣上，更時不時往那耳道裡呼著微弱的熱氣，沈著嗓音侃道：「我們的優等生，師長眼裡的好寶寶維維，多少人來跟我誇過你，說你多麼乖巧聽話，功課人品都是一等一的棒，再沒看過這麼好的學生，只可惜身體不太好，常常帶著『小病小痛』要到保健室休息，讓我多多關照……」他含起那小小的耳珠，用牙齒碾磨夾住，來回舔舐著發出輕細的水聲，笑音悶在喉嚨裡輕顫，「你說，要是他們知道好寶寶的『小病小痛』，是要來哭著求老師的大棒子操他飢渴的小嘴才會好，他們會怎麼想，嗯？」

 

少年嗚咽了聲，穴肉因言語刺激而縮緊，強烈的充脹感和羞恥感讓他閉上眼，試圖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可那惡魔似的低語仍不打算放過他，繼續道：「他們要是知道教室裡坐姿標準乖巧的優等生維維，到了保健室就是這樣浪蕩地扭著腰坐在老師的大肉棒上，不斷拿男人陰莖抽插自己流滿淫汁的小穴，平日正兒八經的嘴裡更老是發出下流的叫聲，哀求老師把他操壞……他們會怎麼看你，嗯？」

 

「嗚……啊、嗯……」高漲的情慾催促他跟隨著那彷彿引導的語句扭腰擺臀，可緊隨其後的極度羞恥像塊巨石壓在他心上，既帶來害怕退縮，卻也翻湧出更強烈的快感，讓他不斷顫抖，淚水終於噗簌簌地落下。「老師……老師……」細嫩的嗓子染上微啞的泣音，他邊忍不住繼續用穴肉夾緊磨蹭、努力吸吮伺候著男人粗壯的陰莖，邊柔軟地哭泣低喃，「求你……不要……啊！」

 

「嗯？」男人拍了一下少年圓潤紅粉的臀肉，似是警告又似是純粹疑惑地哼了聲。

 

「學生、啊……學生淫蕩的、樣子，嗚……只想給、哈啊、給五老師……一個人、看……啊啊、！」

 

話音剛落，一直不動的男人瞬間就向前直接將少年壓進了柔軟的床墊，股間拍出清脆響亮的肉體碰撞聲，粗長的陽具猛地捅進了更深的地方，插得身下那纖瘦的人兒後穴緊縮著抽搐起來，雙腿無力地向兩側攤開，跳蛋則被顛下了床，摔在地上。他一反方才的壞心眼，溫柔地親吻著少年微張的唇，只嘴上仍無奈地嘆道：「我的維維，好寶寶，怎麼就這麼任性，真是令人困擾啊……既然這樣，你是不是要更聽老師的話，嗯？」

 

「都聽、啊啊、都聽……哈嗯……」男人將少年的回答撞得凌亂，更插進了淫靡的交合聲，讓這句回答破碎得幾乎聽不清楚，「老師……的……啊嗯、……會、會很、哈啊啊……聽話……」

 

「真乖。」男人似乎滿意了，輕笑著又吻了吻他的學生，再用力抽插幾下，才降平了床頭，把人抱起轉個圈壓趴在床上，一手按著後肩，一手撈過擱在一旁的冰袋，壓上了那正被自己操幹而不斷上下聳動的屁股。

 

「啊啊、好冰、啊、好熱、啊嗚、老師——哈嗚、啊嗯嗯——……」

 

少年被刺激得失了神，在男人高頻率的用力深插下，馬眼不斷地吐出清液，牽著絲落在床上，沾濕了床鋪。男人見狀，放手任由冰袋一路滑落到少年肩背上，轉而輕彈了那粉嫩挺翹的陰莖幾下，指腹在龜頭上磨蹭著抹開那圈濕滑黏稠的液體，裝作無奈地笑道：「你看你，都把床弄髒了，我們的優等生怎麼那麼不乖，嗯？」

 

「哈啊、啊啊！」男人揉捏套弄著讓少年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液，一陣顫抖後更緩慢而斷續地射了幾股淡薄的精水，在床上洇出一塊深色的水灘。過劇的高潮讓他低聲啜泣，幾乎失去所有能驅動身體的力氣，卻仍抖著聲音微弱地回應道：「請老師、啊……請老師，罰我……」

 

男人將少年抱起，再次轉回了面對面的姿勢，輕輕拍撫著那單薄顫抖的背脊，低聲吻在通紅的耳邊，「我那麼疼愛你，怎麼會捨得罰你呢？」他輕笑著托起那白嫩的臉，又吻在了唇上，一下一下地點著，清純得與下身的泥濘形成強烈的對比。「我們維維裡面真的好熱，好像真有點中暑，還不乖的流了這麼多水，要是讓病症更嚴重了怎麼辦？說好要聽老師的話，老師現在帶你去喝水，嗯？」

 

彷彿失了所有自主能力地被對待著、以及即將被帶去更加公開的場所的認知，讓少年聞言被刺激得不禁夾緊了穴肉，還深埋在裡面的粗壯陰莖便燙得他不住呻吟，只聲似蚊蚋地應了聲好。

 

男人親了親他的額頭，接著卻是維持插入的姿勢，凌空把人就這麼光著屁股抱起，自己卻還穿著整身的衣物，只露出陽具不斷操著少年的後穴，邊插邊走出飄盪的暖橘色簾幕，拉開拉門走到了外面來。

 

「維維，我的好學生，你熟悉這裡，知道治療中暑的水放在哪裡，對不對？」

 

男人貼在少年耳邊輕柔地詢問，雙唇隨之在耳廓上蹭動，十分搔癢。他低泣著點了點頭，看了眼還敞開的窗戶，壓抑住自己高昂的呻吟，斷斷續續地說：「在……唔嗯……左邊、啊……櫃子，第二層……嗯……」

 

「答對了，真乖。」男人獎勵似地又吻了吻他，腳步沈重地抱著人走過去，沒幾步就要顛一下，接著更是細細地在耳邊吹著氣，輕聲道：「老師幫你走到了櫃子前，你是不是該自己拿水，嗯？手記得要穩住，可別摔了瓶子，那多浪費啊……」

 

少年喘著氣抬起頭，伸手摸進櫃子裡將早已兌好糖跟鹽的水瓶拿出，放在兩人中間轉開瓶蓋，正想自己喝下去，便聽男人嗯了一聲。他抬眼朦朧困惑地望進那雙漆黑的眸裡，又向下看住那不斷張闔的唇，模糊地繼續聽男人說著：「先給老師嚐嚐，看你調配的比例對不對……」他於是聽話地將水餵給了老師，而他的老師又再用雙唇餵給了他，一瓶水喝得黏黏糊糊，流得滿衣襟都是。他正沈溺在這又鹹又甜的吻裡，水卻喝完了，男人讓他把瓶子放回櫃子裡，抱著他去了辦公桌後的沙發球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下墜後回彈的力度讓陰莖插進了很深的地方，他向後繃緊了腰，在快感衝過腦門後又渾身一軟，倒回了男人的懷裡。男人抱著他輕輕搖晃，哄孩子似地拍他的背，低聲笑問：「給你買的沙發球喜不喜歡，嗯？」

 

「喜、喜歡……啊……」

「有沒有自己偷偷用過？」

「有、有……」

「除了坐著還幹了什麼？」

「想著老師……」他說著說著哭了起來，低聲呢喃：「自慰了……」

「真壞。」男人舔了舔那漲紅的耳朵，「是不是還偷偷幻想著坐在上面被老師操的樣子？」

「哈啊……嗯、老師……」

「是不是？」

「是……」

「那就來試試吧，讓你以後一看到沙發球就雙腿發軟，小嘴濕得直流水……」

「嗯、啊、哈啊——」

 

沙發球軟得沒有一絲著力點，他像是沈浮在大海中，唯獨被一根陰莖釘著、支撐著，被固定在男人這艘不斷顛簸的小船上，被那靈活擺動的腰臀撞得暈頭轉向，淹沒在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裡。猛烈而長時間的操幹讓他啞著聲痙攣起來，半軟的性器再也射不出東西，渾身泛紅地被生生插出了綿綿不絕的乾高潮。

 

男人卻在這時停了下來，輕笑著低頭去舔吻學生臉上的淚，誘哄般地問：「老師是不是把你操得要上天了？」

 

他乖順地趴伏在對方寬厚的胸膛上，點了點頭。

 

「瞧你爽到話都說不出來了。」男人輕嗤，語氣旋即一轉，「可老師我還沒爽夠呢。」

 

少年睜開了眼，抬頭望向男人仍然笑著的臉，就這樣凝視了好一會，才軟著乾啞的嗓音道：「學生……想讓老師舒服……學生的小嘴想喝老師的精液……求老師射進來……射給飢渴的學生……」他忍不住湊上前小心翼翼地吻了吻男人的唇，努力凝聚力氣收縮穴肉，顫抖地哀求：「求求你，老師……求你把學生淫蕩的小穴射滿精液……啊、想要、好想要老師……」

 

「好寶寶的要求怎麼那麼多，其實是任性的壞寶寶吧。」男人嘴上雖這麼斥責，實際卻溫柔地回吻了少年。幾乎被操得麻木的後穴在此時清晰感覺到那粗長陰莖的勃動，正一跳一跳地擊打著脆弱的內壁；他欣喜地更加縮緊吸吮，卻忽而又被男人抱起，一陣失重感讓陽具再次重重捅進極深的地方，壓磨著敏感的神經，將他的身體推回還未完全退去的乾高潮裡，眼皮在眼珠向上翻起時閉攏，涎水不自覺地滑出嘴角。「啊……嗚……」

 

「好緊，壞寶寶的小穴現在一直在不斷收縮，緊緊吸著老師的陰莖，好像還吃不夠呢。」男人吻去那些亂七八糟的水漬，抱著人一步一步走到飄著白色紗簾的窗前，學生嬉鬧著在操場上奔跑打球的聲音漸大，讓少年驚懼著忽而恢復了點力氣微幅掙扎起來。「不是說要乖乖聽話？」於是掙扎剩下了顫抖，以及細細的嗚咽聲。男人將他放下，轉了圈讓他趴在窗框上，雪白的紗簾不斷被風吹著拂過身側，有些癢卻更帶著強烈的視覺刺激——在紗簾遮不到的地方，能清楚看到外頭的磚牆、綠草，以及花圃。保健室位在角落，雖面對操場，若沒拐進小巷死角裡並不會彼此看見，可聲音卻不受這阻擋，因而環繞著少年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操場正中翹起了屁股，任由男人操幹給全校師生觀賞；而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正好有那麼一顆球滾過來，引來學生，那麼只一眼就能真正親眼撞見他在窗邊被幹得春情氾濫的淫亂模樣。

 

「你看看你，人家在認真上課的時候，我們的優等生呢？居然蹺課去吃老師的陰莖，還吃到失神，爽得眼淚鼻涕流了滿臉，表情淫蕩得像在說還要更多，你說你是不是很壞，嗯？」男人從身後插著他，邊用力頂撞著邊湊到了耳邊舔咬低語，讓他越發羞恥地在高潮中崩潰地哭泣，咬著唇在細碎的呻吟裡用後穴賣力吞吃男人的陽具。

 

見他不回答，男人又惡質地用力碾壓著少年敏感的穴肉，「是不是，嗯？」

 

少年便哭著小聲叫了出來：「是…！啊啊啊——我是、我是壞學生，哈啊啊嗯——是愛蹺課吃老師陰莖的壞學生、嗚嗚——」

 

幾乎與此同時，一陣失控飽漲的快感充盈起他的腹部，酸脹感快速地堆積著，讓他驚恐地搖起了頭，哀求道：「老師、啊啊啊、學生不行了、學生忍不住了、求老師、啊啊、求老師放過學生——」

 

男人卻故意裝作不懂，只說：「射啊，你剛不是早射了好多次？」

 

「嗚、不是、啊……學生、學生想……啊啊——想尿………」

 

男人絲毫沒打算放過他，竟從後讓他的雙腳搭上窗框抱起，依然不斷刺激著小穴，更甚至猛烈地抽插著，調整了姿勢讓他的陰莖對著外頭，「可是，老師現在，被你吸得好爽，爽得快射了，你說怎麼辦呢？」

 

「嗚嗚嗚——老師……哈啊啊、不……老師——」

 

看少年崩潰地搖頭，男人卻笑著再次吸吮起那小小的耳垂，低聲近似蠱惑地說：「尿吧，你尿的時候肯定能把老師的精液吸出來，你不是最想吃了嗎？窗外是花圃，別人路過看到你的尿也只會以為是小狗撒的，一點也不可怕，對不對？你還說了要聽老師的話呢，嗯？尿吧，老師想在你尿尿的時候射進你的小穴，射好多好多，把壞寶寶餵飽，讓愛吃陰莖的壞學生高潮——」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嗓音聽得他滿臉通紅，再也忍不住渾身劇烈顫抖著噴了出來，清亮的液體沿著拋物線落到了窗外，濺在泥土裡，不斷抽搐緊縮的後穴終於迎來熾熱精液的沖刷，一股一股地衝擊著，黏稠地吸附在內壁上；排泄的鬆快與被射精的強烈快感混合在一起，將他撞得神智昏聵，難以自己。耳邊傳來男人難得的悶哼與粗喘，還有細碎的親吻，他在哭泣中不覺輕輕笑了下，似乎喊了聲老師，旋即失去了全部意識。

 

◆

 

「嗯？保健室的門鎖著，五老師不在嗎？」

「也不知道李維怎麼樣了，身體好點了沒……」

「唉別淨瞎操心，哪一次五老師沒在放學後送他回家，就讓他再多睡一會、好好休息吧。」

「嗯……也是。」

 

空盪的保健室內，白色紗簾平貼著牆面，窗戶已被關上鎖緊，外間映著夕色，安靜得一個人影也沒有。

 

越過隔間的拉門，暖橘色的簾幕被風吹起，像波浪翻湧，被少許夕陽照得越發夢幻起來，隱隱約約傳出了細碎的聲響。

 

「唔……」

「醒了？」

「嗯……老師……」

「霸佔了老師一下午給你專心診治，現在好多了吧？」

「嗯、嗚……」

 

啾、啾、啵。

 

「哈啊……老師……不、學生、學生……要壞了、」

「啊嗯……」

 

對話聲逐漸隱沒，隨後最深處的簾幕顫動了起來，醫療床被震得發出輕細的氣音，撩開的暖橘布料掀出了裡頭親吻交合的纏綿聲響，露出一雙彼此糾纏著的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