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伍常肆 x 許 寧 

常鴛企劃 / ABO世界觀

-參加實境秀的理由-

伍常肆喜歡將他的伍寫成五,我問過他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特別的意涵嗎。
他總是說他忘了、想省筆劃、還有伍這個字的邊旁看著挺贅,他不喜歡。

我卻覺得這是他下意識想對自己說他不像「人」的印象的證明。

 

他真的是個死腦筋的傢伙,嘴上不說,平常也不想,一愛上誰時,卻又要加倍意識到那些他覺得自己不像人的地方。
譬如覺得自己有所欠缺、缺乏改變、某個部分天生就是殘缺的。

 

還有無法愛人。

 

這又何必呢?
我是說,這世上又有多少人是完整的呢?對愛?對自己?

 

「你為什麼就這麼喜歡自我虐待呢?」我一邊串著珠子,一邊問他。

 

「我樂意。」常肆傳著他的訊息,我瞄到他正對他暗戀的對象說『我什麼時候都方便,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就馬上找我,我會立刻趕去』這類又長又贅的句子。「不行嗎?」

 

「你到時候失戀了,就……」
「別去找你?好。」

 

「我是說——」我真的要被他氣死了。「你就再來找我吧。」

 

常肆這回倒是知道要抬頭了,他看著我,皺起他豎著的眉頭。「找你有什麼用?看你串珠子?看你和客人寒暄?到時候要是在你江大忙人的店裡佔位、當一個不會移動的大累贅,我不就又要被你的熟客批鬥成千古罪人了?」

 

「我可沒要指責你這點呀,贅就贅吧,誰讓我是你朋友呢。」

 

「你真奇怪。」常肆先是指責,而後笑了。「做我朋友有什麼好處,也就你這個怪人非要擔著。」

 

「不然能怎樣呢?」我說。

 

而他就這麼看著我的臉,凝視了好一會,才慢慢說道:「我不知道你現在在對著我笑什麼的,但你這張臉可真好看呀,我似乎能體會那些人的感受了。」

 

「哪些?」
「一到你店裡就笑得花枝亂顫的傢伙。」

 

「呵,伍大爺現在心情又好了是吧。」我繼續笑,低下頭來繼續串珠子。

 

常肆繼續傳line,放置我到十幾秒後才回答。「也就一點吧。」

 

「心情還是不好,卻振作了點。」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回憶了,在他們剛認識不久的時候。

「有鑒於我的朋友是個單純的傢伙,當他做出上實境秀的決定時,我也跟著來了。」江蘇河眨著眼,微笑道。「就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算是陪同家屬吧。」

否則那些老舊發黃的事兒鐵定會繼續糾纏著他,遙無止盡。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