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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 仲 x 安其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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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顎

安其羅的下巴是窄瘦的,緊緻的皮膚包裹在骨骼上,沒有一絲贅肉。

做愛的時候下頜骨偶爾會抵在葉仲的肩上,硬硬的,有些硌人,可偶爾壓在肌肉間的筋隙時,又有種麻痺似的快感。

 

「安其羅。」那個脾氣壞的Alpha有時會因這樣的觸感而忘卻生氣,像是撫摸貓兒一樣,托住安其羅的下頜,順著臉龐的流線輕輕撫弄,偶爾也伸到顎下,隔著薄薄的肌膚往上按,好像就能依此摸到口腔內部似的,在那兒撫摸著流連。

 

「嗯?」

 

畢竟就連對方發音時,那由聲帶和喉嚨所造成的震動,也會傳到他的指尖上,使他感到有些心猿意馬,情不自禁地繼續往下摸。

 

或者說是搔、撓、揉。

將自己的Omega當成貓兒似的撫摸著下顎,聽著對方發出舒適的哼哼,還有爽朗的笑聲。

 

沒過一會兒葉仲就發現,他的手反被安其羅蹭了起來。

 

真像隻貓兒似的,將脆弱的,又似乎不是那麼脆弱的部位靠在他的掌心中。

幾縷碎髮也跟著落了下來,刮在他的腕上。

就這麼依著、蹭著、蹭著。

 

蹭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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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頸

通常是被細髮給罩著的,掩得嚴實。

 

如果伸出食指,在那之上不輕不重地按壓著,再加快頻率揉捏的話,他的Omega總是會露出觸電似的,不是驚懼卻更勝於驚懼的反應,先是因刺激而瑟縮了一下,在習慣後,卻反倒大大伸展著,將線條拉扯得優美,如同期許他臨幸似的,曝露出自己的弱點。

 

那一段如天鵝般優美,卻也如同在水面上暈散開來的黃昏一樣,染著蜜的項頸。

 

「仲……」

 

那並不顯著的喉結輕輕滾動著,顯得難忍,又像是在勾引,連那軟而微啞的聲音,都像是在請求他湊近,更加深入地觸碰似的,語尾彷彿帶著鉤子,輕輕地碰著他的心。

 

讓他沉迷。

 

濃郁的百里香味道四散開來。

即便葉仲並未抬起頭來,也知道安其羅那雙美麗的藍眼肯定是濕了,變得潤澤而閃亮。就如同他此刻托著的臀一樣,閃著水光、淌著液體,等著他操,他卻遲遲不去撫慰對方,不接吻,或是將已然脹大的性器插入那緊緻的軟穴裡,只是依然埋首在對方的頸後,一面親著那處,一面以粗糙的指腹磨蹭那一塊敏感的腺體,弄得懷裡修長迷人的身體一顫一顫的,幾欲崩潰。

 

又接著張嘴咬住了軟嫩的皮,如同獸類叼著小獸,以齒尖輕磨著皮膚,而不深入到肉。

 

「你喜歡。」他難得沒有那樣焦躁,只是張嘴哼笑道:「我咬這裡。」

 

說完又像是上癮了似的,張嘴又咬了咬安其羅的腺體,明明已經標記了,卻樂此不疲地舔弄、啃咬著,在漂亮的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痕。

 

「哈……嗯……」直至安其羅難忍地掐了他一下,也咬了他的頸側一口後,他才略微停了下來,換作舔舐。

 

「我是……喜歡。」那漂亮的脖頸在他舔舐時不斷顫抖,又帶了點說話時的震動感。那顫抖的聲線聽起來像是要化了,卻又有些甜,「再來……啊、多一點……」

 

於是那一雙綠眸裡的饜足,又隨即染上了慾望。

那纖細的頸子上,在沉夜裡,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印痕,如同盛開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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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胛

炎炎夏日裡安其羅穿了件薄背心,蜜色的雙肩有種骨感的美,肩頭肉最豐的地方,卻反而圓潤得讓人有種按揉的衝動,手抬起時拉動肩帶又牽動了背後的蝴蝶骨,讓它在一起一落中飛翔,而他也跟著將瓷盤遞給了葉仲。

 

「嗯,你要的盤子。」

「謝了。」葉仲順手接過,將攪拌好的油醋沙拉夾到了盤面上。又接著放上火腿、太陽蛋,還有剛烤好的可頌,外加一小塊兔子蘋果。「晚上想吃什麼?我等會做。」

 

「早上就在想晚上吃什麼,會不會太快了?」安其羅又遞了個盤子過去,而後訕笑著咬住了葉仲夾子上的蘋果,喀擦喀擦地吃完了,又伸手去點他的臉頰。「你放假總會煮好多料理,小心變胖呀。」

 

才兩個人而已,煮一桌菜是要讓誰吃?怎麼說都太浮誇了點。

 

「……吃這麼點會胖?」葉仲滿臉狐疑,看著對方垂下頭時側落的髮,便皺著眉將它勾回了耳側,再仔細端倪了下人,按住了那裸露的肩,輕捏著說:「你太瘦了,就該多吃些。」

 

「嗯……」

「叫什麼?」

「你碰得我有點癢,仲……」

 

這算什麼?葉仲將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滿腦子正直地想胖瘦問題,他的Omega只不過被摸了兩下肩膀,就哼出了曖昧的嗓音,勾得他渾身都不對勁了。

 

「你先放開嘛。」安其羅是被碰得有點癢,肩膀被透著熱意的手大肆揉捏,雖然不帶性的意味,卻仍有點心猿意馬。看著葉仲半天不放手,就眨著眼,想著要接續方才的話題,開口說了:「不然……你等等,和我做點什麼?」

 

做了就不會胖了,這當然是個玩笑。

 

他的Alpha聞言後卻沉下了臉,兩耳還隱隱泛起了可疑的紅,一副聽不得他這樣說話的樣子,整個人煩得要死,卻又忍不住壓著眼瞥向他。見著他微笑著瞇著一雙藍眼,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便更加不甘,直接垂下頭來,咬在了他未被衣物遮蔽的肩頭上,重重地磨著那柔韌的皮肉,再咧開嘴來,吐著氣對他說:「你怎麼這麼騷?」

 

那略帶猙獰的表情一點也不溫柔,卻看得他有點心動,灼熱的嗓音粗啞又色情,字字都咬得極重,說得他臉都忍不住紅了,一面覺得對方受不住撩撥的這點有點可愛,又怕把人惹狠了,到時候被操得失神的還是自己,卻又忍不住笑了,伸手貼在男人的後背輕輕摩蹭,又刻意拿肩蹭了下對方的臉,垂頭說:「只對你騷,不行嗎?」

 

他的Alpha再也受不住了。

暴躁地罵了句髒話,就將他壓到了流理台上,又親又舔的,還時不時拿堅硬的下身去磨蹭他,整個人都炸了,動作粗魯得不得了,卻又會在進入他之前先緩一緩,望著他的眼確認過了,才慢慢地放進來。

 

輕薄的背心被扯掉了半邊,箍著被舔咬得水潤的肩,安其羅的眸子也濕了,視線偶爾隨身體的晃動往上飄移,看向天花板,又再被撞回來,望向身上馳騁著的男人,也咬上了對方健壯的肩,伸著舌順肌理描繪著,並直觀地感受到體內的性器又一次脹大了,在他的體內跳動著、更深地入著他。

 

他們深深地結合了。

激烈地愛著。

廚房理所當然地被搞得一塌糊塗,反正葉仲會收拾,安其羅便臥在了沙發的一角,看著對方來來回回地在廚房內清掃、整理,加熱涼了的餐點。

 

然後彆扭地把一盤重新做好的、新鮮的,連蛋都壓成了心型的早餐端給了他,粗聲粗氣地道。

 

「……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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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韌而緊實的那一截窄腰,在他插入時繃緊了起來,而後又在接連不斷的碰撞中彎出了好看的弧線,聳動著、顫動著,薄而結實的肌肉延伸著,彷彿太妃糖一樣甜美,又輕易地就被他粗糙的手給揉掐出微紅的印痕,緊緊按進床裡,沉入慾望的汪洋中,再與延綿不絕的浪濤一起向上、向上。

 

攀到絕頂的高點。

 

像是拉緊了,又驟然放鬆的弦。

 

那蓄於肌理中的力道就這麼渙散了,好像被嵌入了他的懷抱裡似的,變得綿軟無比,那腰一側,一扭,又像是在勾引他似的,將自己給獻祭出去,或者如同平時調笑他一樣,用最自信的模樣描述著引誘,如同一條澆上了蜜的蛇,秀著鱗片,褪下皮,誘著他往更深的裡邊去,再深一些,再密一些。

 

在他深入的同時,也就這麼勾著那吋腰,一點點地往下,復又往上,反復來回。

 

好像沒有盡頭似的摸索著,又像是在烙下記號,或者確認彼此的存在,檢查愛的深厚,而後緊緊箝住,用力律動,鼓動。

 

直到一切都恢復了平靜,葉仲才往下抱住了安其羅,將臉湊到那細腰的旁邊。

 

舌尖在上頭輕柔舔舐著,隨著腰線往下落,停在髖骨上,又輕輕地啄吻了下。

 

然後再以齒啃咬,綠色的眸子和狼一樣,在暗處反射著幽光。

 

宣示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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